抖音小说 - 玄幻小说 - 一千零一夜的呻吟在线阅读 - 貓女

貓女

松松垮垮地掛在肩头,露出锁骨与乳沟上淡去的红痕。布鲁斯进来时,她会先竖起耳朵般微微动一下,然后睁开那双绿得过分饱和的眼睛,带着刚醒的迷濛与一丝条件反射的渴望。

    她不再说话用完整的句子,只用细碎的鼻音与咕嚕声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她会爬过来,用额头轻轻撞他的小腿,像真正的猫在蹭腺体标记领地。她的发丝带着昨夜残留的体温与淡淡汗味,贴在他裤管上,留下温热的触感。

    早餐时间,她跪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,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。布鲁斯会亲手餵她——有时是切成小块的稀有牛排,带着温热的血水味;有时是鲜奶油拌鮪鱼,奶香浓郁得让她鼻尖抽动。她进食的动作优雅却贪婪,舌尖卷走每一丝食物,偶尔发出细微的咀嚼声与满足的呼嚕。吃完后,她会舔舔嘴角,然后主动把头枕在他大腿上,闭眼享受他手指穿过发丝的抚摸。那种触感——指腹粗糙的茧、掌心的温度、偶尔掠过耳后的轻刮——是她现在唯一还能分辨的「安全」信号。

    白天,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猫跳台上晒「太阳」。人工灯光洒在她赤裸的背脊上,皮肤泛起细密的汗珠,闪着健康的光泽。她会懒洋洋地伸展四肢,脚趾蜷曲又张开,听见自己关节发出的细小喀啦声。偶尔,她会忽然僵住,绿眸盯着某个虚无的点——那是残留的调教记忆在作祟:她会想起被吊在半空的旋转架、jingye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黏腻感、陌生男人粗重的喘息味。那一刻,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,下腹无意识地收缩,秘处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,在地毯上留下深色水渍。

    心理的变化是缓慢而深刻的。

    最初的几週,她内心深处还残留着羞耻与愤怒——

    「我不是猫……我曾经是塞琳娜·凯尔……」

    但每次当布鲁斯抱起她、把她压进怀里,用低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时,那股羞耻就会被更强烈的依赖感淹没。她开始害怕独处,害怕那种空虚烧穿骨髓的饥渴感重新涌上。于是她学会了撒娇:用身体蹭他、用鼻尖轻碰他的下巴、用细碎的呜咽告诉他「我需要你」。

    现在,她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。

    不再是「曾经的猫女」,而是「布鲁斯的猫」。

    她会在夜里主动爬上他的床,鑽进被子,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心跳。那规律的咚咚声,是她混乱世界里唯一的锚点。她会用舌尖轻轻舔他的锁骨,尝到淡淡的咸味与他独有的男性气息,然后满足地叹息,蜷得更紧。

    每当春药与三次高潮的「治疗」时间到来,她会提前察觉——空气中会多出一丝苦甜的草药味,那是药丸被碾碎的气息。她会变得异常兴奋,瞳孔放大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尾椎骨无意识地轻晃(虽然已经没有尾塞,但肌rou记忆还在)。当布鲁斯终于进入她时,她会发出长长的、近乎哭泣的叹息,像终于喝到水的旅人。那三轮激烈的交合后,短暂的理智回归时,她会抱住他,泪水打湿他的肩膀,低声说出这段时间唯一完整的句子:

    「布鲁斯……谢谢你……没有丢下我。」

    然后,理智再次沉入慾望的深海,她又变回那隻安静的、温顺的家猫。

    只属于他的猫。

    夜深时,蝙蝠洞外偶尔传来哥谭远处的警笛声。

    她会竖起耳朵听一会儿,然后更紧地贴近他胸口,发出细微的咕嚕声。

    外面是永远的混乱,而这里——

    有暖光、有他的气息、有永远不会离开的抚摸。

    这就是她的新世界。

    狭小,却让她第一次感到安心。

    故事,在这片温柔的幽暗中,静静继续。

    蝙蝠洞的夜,总是比哥谭的夜更深、更静。

    只有主电脑的低频嗡鸣与远处瀑布的隐约水声,像永远的背景白噪。

    今晚,塞琳娜比往常更早醒来。

    她从圆形猫床里爬出,赤脚踩在地毯上,脚掌陷入柔软的长毛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暖橘灯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镀了一层蜜色,她没有穿睡袍,只让长发披散在背脊,像一匹黑缎顺着腰线滑落。她嗅到空气里残留的布鲁斯气息——冷冽的皮革、淡淡的汗咸与金属味——那味道像最烈的春药,让她下腹瞬间抽紧,秘处开始分泌温热的液体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留下一道凉凉的痕跡。

    她知道他还在书桌前,背对着她,盯着萤幕上无休止的犯罪数据。

    那是她今晚的猎物。

    塞琳娜无声地靠近,像真正的猫潜行。她的呼吸变得又轻又热,胸口起伏,乳尖在空气中硬挺得发痛。她停在他椅背后,先用鼻尖轻轻蹭他的后颈,嗅他皮肤下脉搏的跳动,然后伸出舌尖,极慢极慢地从耳后舔到颈动脉,尝到一点咸、一点铁锈、一点只属于他的味道。

    布鲁斯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还没开口,她已经绕到前方,跪下来,双手撑在他大腿两侧,绿眸向上看他,瞳孔在暗光里放大成深黑,只剩一圈薄薄的翡翠色。那眼神不再是乞求,而是捕食者的饥渴。

    「布鲁斯……」她第一次用完整的名字呼唤他,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丝绒,「猫想要……把你榨乾。」

    不等他回答,她直接伸手解开他的腰带,拉鍊声在寂静的蝙蝠洞里格外刺耳。她熟练地将他释放出来,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气息与触碰而硬挺的性器弹跳到她掌心,guntang、沉重、脉动。她低头,先用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,尝到一点前液的微涩,然后张嘴整根吞下,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咕嚕声。

    布鲁斯低喘一声,手指插进她的发丝,却没有阻止。

    她开始用力吸吮,舌头在冠状沟打圈,双手同时抚弄囊袋,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系带。每一次深喉,她都让鼻尖埋进他的耻毛,深深吸入那浓烈的男性麝香,直到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。唾液从嘴角溢出,拉成长长的银丝,滴在他大腿上,发出细小的湿响。

    第一次,他很快就在她嘴里射了。

    浓稠、guntang、量多得让她吞嚥了好几次才接住。她没有吐出一滴,反而抬起头,张开嘴让他看里面残留的白浊,然后故意吞下去,喉结上下滚动,发出清晰的咕嚕声。舔乾净嘴角后,她舔舔嘴唇,声音沙哑而满足:

    「还不够……猫还饿。」

    她爬上他的身体,跨坐在他腿上,自己扶住那根刚射过却在她舔弄下又迅速復甦的性器,对准早已湿透的入口,缓缓坐下。一寸寸被撑开的充实感让她仰头长叹,声音颤抖而甜腻。她开始上下起伏,先是慢而深的研磨,让guitou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,然后越来越快,臀rou撞在他大腿上,发出响亮的啪啪声。

    她的rufang在他眼前剧烈晃动,乳尖擦过他胸口的布料,带来细密的电流。她抓住他的手,按在自己胸前,逼他用力揉捏,指甲陷进他手背,留下浅浅的红痕。汗水从她背脊滑落,滴在他腹肌上,顺着人鱼线流进结合处,混进爱液里,变得更加黏腻。

    第二次高潮,是她骑在他身上疯狂衝刺时到来的。

    她全身痉挛,内壁剧烈收缩,像要把他绞断,阴精喷洒而出,洒了他满腹都是。她却没有停,继续扭腰榨取,直到他低吼着第二次射进她体内,热流灌满zigong的那一刻,她才满足地叹息,俯身吻住他的唇,舌头带着jingye的腥咸味探进他嘴里。

    但她还没结束。

    她滑下他的身体,让他躺在书桌旁的长椅上,自己翻转成69的姿势,秘处对着他的脸,嘴再次含住他还在滴液的性器。这一次,她故意让结合处的混浊液体滴落在他唇边,然后主动坐下去,用湿润的yinchun磨蹭他的嘴,逼他舔舐乾净。她一边吸吮他,一边发出被舔弄时的娇喘,声音湿润而破碎。

    第三次,是她转过身,背对他坐在他身上,反向骑乘。

    她双手撑在他膝盖上,腰肢像蛇一样扭动,每一次坐下都让性器整根没入,囊袋拍击在她臀rou上,发出清脆的rou响。她回头看他,绿眸里水光瀲灩,嘴角掛着银丝,声音断断续续:

    「布鲁斯……全部给我……把你榨乾……」

    他终于失控,抓住她的腰狠狠向上顶撞,像要把她钉在自己身上。她尖叫着到达第三次高潮的同时,他第三次射进她体内,这次量少却更浓,热得她全身发抖。

    事后,她瘫软在他胸口,大口喘息,汗水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用舌尖舔掉他锁骨上的汗珠,发出细碎的呼嚕声,然后满足地蜷成一团,像真正吃饱喝足的猫。

    布鲁斯的手指穿过她湿透的发丝,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来:

    「塞琳娜……你赢了。」

    她没有回答,只是更紧地贴近他心脏的位置,听着那因为她而狂跳的节奏,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、属于猫的得意笑意。

    今晚,她是猎人。

    而他,心甘情愿被榨乾。

    故事,在这片暖橘灯光下,继续升温。

    哥谭旧港区的废弃仓库群,深夜两点,雨刚停,空气里残留着潮湿的铁锈味与海水的咸腥。爆炸的馀波还在耳边回盪——今晚的任务是摧毁一船走私来的军火,蝙蝠侠与猫女联手,乾净俐落。火光已经熄灭,只剩断壁残垣间冒出的细微白烟,在月光下像幽灵的呼吸。

    蝙蝠侠站在最高处的断樑上,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胸口微幅起伏。他低头检查通讯器,确认没有后续追兵。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——赤脚踩过碎玻璃与混凝土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塞琳娜从黑暗中走出来。

    她的猫女装束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撕裂得更加破碎:胸口的皮革裂开一道长口子,丰满的双乳几乎完全暴露,只剩细碎的布条掛在肩头;腰侧一道擦伤渗着血珠,混进汗水,在月光下闪着暗红的光;大腿部分的紧身裤被炸碎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与湿润的内侧。她没有戴面具,长发汗湿地贴在脸颊与脖颈,绿眸在夜色里亮得像两颗燃烧的祖母绿。

    她一步步走近他,脚掌踩过地上的水洼,溅起细小的水花。空气中开始瀰漫一股浓烈的气味——战斗后的硝烟、她的汗味、还有那股她自己都压抑不住的、越来越浓的雌性情慾气息。

    「任务结束了,蝙蝠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低哑,带着战斗后的喘息与笑意,「猫要奖励。」

    布鲁斯转过身,还没开口,她已经扑上来,像一头真正发情的母豹。双手直接抓住他的披风边缘,用力一扯,将他拉下断樑,两人一起摔进下方堆满碎砖的废墟角落。落地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尘土飞扬,碎石滚落。

    她骑在他身上,膝盖压住他的腰,双手撕开他的胸甲拉鍊,指甲刮过他结实的胸肌,留下道道红痕。她低头吻他,不是温柔的吻,而是带着牙齿的撕咬,舌头强硬地探进他嘴里,尝到硝烟与血的味道。她的髖部已经开始研磨,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她秘处的guntang与湿润,像一团火贴在他下腹。

    布鲁斯的手抓住她的腰,本想阻止,却在触到她汗湿而颤抖的皮肤时失控了。他反手将她压进碎石堆里,披风垫在她身下,避免石子割伤她的背。她却更兴奋地弓起腰,双腿缠住他的腰,靴跟用力磕进他的臀侧,催促他。

    他粗暴地扯开她残破的紧身裤下体部分,布料撕裂声在废墟中格外清脆。她的秘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,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臀下,在碎石上积成一小滩晶亮的液体。他解开自己的腰带,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弹跳出来,抵在她入口时,她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呜咽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前戏,他猛地一挺到底。

    整根没入的瞬间,塞琳娜尖叫出声,声音在空旷的废墟里回盪,像一头被彻底贯穿的母兽。内壁紧得可怕,死死绞住他,每一寸黏膜都在燃烧。她疯狂地扭动腰肢,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,啪啪啪的rou体拍击声混杂着爱液被挤压的咕啾声,在夜色中响得yin靡而清晰。

    碎石硌进她的背脊,带来尖锐的痛感,却只让她更疯狂。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,指甲深深陷进肌rou,血珠渗出,顺着他的披风滴落。汗水从两人身上狂流而下,混进尘土与血跡,空气中充满浓烈的性爱腥甜、硝烟与铁锈交织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从正面狠狠进入,然后翻转她,让她跪在碎石上,从后面再次贯穿。这一次更深、更狠,每一次都顶到zigong口,撞得她全身发抖。她撑着地面的双手被石子割破,血珠滴落,却毫不在意,只顾回头看他,绿眸里水光瀲灩,嘴角掛着唾液与尘土,声音破碎而贪婪:

    「布鲁斯……更用力……把猫干坏……射进来……全部射进来……」

    高潮来得极其猛烈。

    她先尖叫着到达顶峰,内壁剧烈痉挛收缩,阴精喷洒而出,洒在他小腹与大腿上,溅到周围的碎石,发出连续的湿响。他低吼一声,抓住她的腰最后几下凶狠顶撞,将guntang浓稠的jingye深深射进她体内,一股一股,热得她再次抽搐,zigong被灌满的瞬间,她发出一声长长的、满足到极致的叹息。

    事后,她瘫软在披风上,大口喘息,汗水与jingye顺着大腿内侧混成白浊的溪流,滴进尘土。布鲁斯抱起她,用披风紧紧裹住她颤抖的身体,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。

    废墟外,哥谭的夜风吹过,带来远处警笛的隐约声响。

    他们并肩坐在断墙上,看着海平面渐渐泛起的鱼肚白。

    「奖励……还满意吗?」他声音低哑。

    她舔舔嘴角,懒洋洋地靠进他怀里,发出细碎的呼嚕声。

    「下次任务……猫还要更大的奖励。」

    夜风吹散了硝烟与情慾的气息。

    故事,在这片废墟的馀温中,继续燃烧。

    蝙蝠洞的日子,现在被一条无形的界线切割成两半:

    zuoai时的塞琳娜,与其馀时间的「小猫」。

    白天,她大多数时候都处于一种温顺而空洞的痴呆状态。

    她会蜷在圆形猫床中央,膝盖抱到胸前,绿眸半闔,瞳孔微微放大,像蒙了一层雾。暖橘灯光洒在她赤裸的身上,皮肤泛着细密的汗光,却没有焦点。她不再说话,只偶尔发出细碎的鼻音与呼嚕声,像真正的猫在做梦。有人进来,她会缓慢转头,鼻尖轻轻抽动,嗅到布鲁斯的气息时才会爬过去,用额头蹭他的小腿,或把头枕在他脚边,静静等待抚摸。

    她的反应变得极其缓慢而本能。

    餵食时,她会低头舔舐他掌心的食物,舌尖卷走鲜奶油与鮪鱼碎,动作优雅却毫无意识,吃完后舔舔嘴角,便又痴痴地盯着虚空。偶尔,她会无意识地用大腿内侧互相摩擦,试图缓解那股永远烧不尽的空虚,但力道轻飘飘的,像在挠一处永远抓不到的痒。秘处总是湿润的,爱液无声地滴落在地毯上,留下深色水渍,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,却得不到满足,她也只是发出一声细微的、带着委屈的呜咽,又继续发呆。

    布鲁斯看在眼里,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医生们的结论残酷:她的神经系统已经彻底重塑,高潮与jingye的灌入成了唯一能短暂重啟前额叶与言语中枢的「钥匙」。没有性行为,她的大脑就会陷入一种保护性痴呆状态——温驯、无痛、却也失去了自我。

    于是,每一天的「治疗」变成了仪式。

    当时间一到,布鲁斯会走进房间,空气中的气息瞬间改变。塞琳娜会在几秒内察觉——鼻尖猛地抽动,绿眸从雾茫中骤然聚焦,瞳孔收缩成细线。她会从猫床里爬出,四肢着地,腰肢本能地弓起,臀部轻晃,像发情母猫在邀请。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而灼热,皮肤迅速泛起潮红,乳尖硬挺,秘处的爱液开始大量分泌,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,在地毯上拖出一道晶亮的痕跡。

    只有此时,她才真正「醒来」。

    她会扑向他,动作迅猛而精准,像昔日那个在屋顶飞簷走壁的猫女。双手撕扯他的衣服,指甲刮过他的胸膛,留下火辣的红痕。她会用牙齿咬住他的喉结,舌头用力舔舐他的锁骨,尝到汗咸与皮革味,发出满足的咕嚕。当他终于进入她时——无论是压在床上、顶在墙上、还是直接在地板上——她会发出一声长长的、近乎哭泣的叹息,绿眸瞬间清明,理智如潮水般回归。

    zuoai的整个过程,她都是完整的塞琳娜。

    她会喊他的名字,声音沙哑而颤抖:「布鲁斯……更深……用力点……」

    她会回吻他,舌头纠缠,口水交换,带着彼此的气息与jingye的腥涩。

    她会在高潮时紧紧抱住他,指甲陷进他的背脊,尖叫着喷出阴精,热流洒满两人结合处。

    当他最后一次深深射进她体内,guntang的jingye灌满zigong的那一刻,她的理智会达到最清晰的顶峰——泪水滑下眼角,低声说出这一天唯一清醒的完整句子:

    「我回来了……谢谢你,布鲁斯。」

    但高潮过后,药效般的清醒会迅速退潮。

    几分鐘后,她的眼神又开始涣散,瞳孔重新放大,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。她会瘫软在他怀里,发出细碎的呼嚕声,然后安静地蜷成一团,像一隻刚被餵饱的小猫,重新陷入温驯的痴呆。

    布鲁斯抱着她,吻她汗湿的额头,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:

    「我会一直把你拉回来,一次又一次,直到你永远都不再离开。」

    房间外的瀑布声永远在响,像时间无休止地流逝。

    而他们的故事,被锁在这片暖橘灯光与体液气息交织的幽暗里——

    一半是痴呆的小猫,一半是只有在最激烈交合中才能甦醒的女人。

    治疗,永无止境。

    爱,也永无止境。

    蝙蝠洞的鐘声在晚上十点准时响起,低沉而缓慢,像一记无声的指令。

    那是今天的「治疗时间」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暖橘灯光自动调暗,只剩床头一盏聚光灯,洒在圆形猫床上。塞琳娜正蜷在那里,像一隻真正的痴呆小猫。她的绿眸半闔,瞳孔放大,毫无焦点地盯着天花板的一角。皮肤上覆着一层细汗,乳尖微微硬挺,双腿无意识地轻轻夹紧又松开,秘处早已湿润,爱液缓缓渗出,在深灰色绒布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。空气中瀰漫着她独有的甜腻气息,像熟透的水果混着淡淡腥味,却得不到满足,她只是偶尔发出一声细微而委屈的呜咽,然后又陷入空洞的安静。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布鲁斯走进来,脱掉披风与盔甲,只剩黑色紧身背心与长裤。他一出现,塞琳娜的鼻尖立刻抽动,像被无形的线牵引。她缓慢转头,绿眸从雾茫中骤然亮起,瞳孔瞬间收缩成细线。呼吸从平缓变成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皮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。

    她醒了。

    她四肢着地从床上爬下,腰肢本能地弓起,臀部轻晃,长发汗湿地披散在背上,像一头发情的大型猫科动物。她一步步逼近他,脚掌踩过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,在地板上拖出一道晶亮的痕跡。抵达他脚边时,她直接扑上去,双手抓住他的腰带,指甲刮过布料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
    「布鲁斯……」她终于说出第一个清晰的词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带着颤抖的渴望,「快……猫要……」

    他没有说话,只是抱起她,将她压在墙上。她的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,靴子早已脱掉,脚趾用力蜷曲,蹭过他的背脊。她疯狂地吻他,牙齿咬住他的下唇,舌头强硬探入,口水交换,带着彼此的气息与急切的腥甜味。他的手撕开她仅剩的丝质睡袍,布料碎裂声清脆,丰满的双乳弹跳而出,乳尖硬得发痛,擦过他的胸膛带来电流般的刺激。

    他解开裤子,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抵在她入口时,她发出一声长长的、近乎哭泣的叹息。他猛地一挺,整根没入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塞琳娜的理智完全回归。

    她的绿眸清明得像两颗翠玉,尖叫出声:「布鲁斯!」内壁紧得可怕,死死绞住他,每一寸黏膜都在燃烧。她疯狂地扭动腰肢,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,啪啪啪的rou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响得激烈而湿润。爱液被挤压得四处飞溅,洒在他小腹上、滴在地板上,空气瞬间充满浓烈的性爱腥甜味。

    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。

    她弓起背脊,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膀,尖叫着喷出阴精,热流喷洒在他腹肌与结合处,顺着人鱼线流进耻毛。她却没有停,反而更用力地夹紧他,声音破碎而贪婪:「继续……不要停……」

    他将她放到床上,让她跪趴,从后面再次进入。这一次更深、更狠,每一次都顶到zigong口,撞得她全身发抖。她撑着床单的双手抓紧布料,指节发白,浪叫声高亢而连绵:「布鲁斯……好深……要坏掉了……」汗水从她背脊狂流而下,滴进臀沟,混进爱液里,变得更加滑腻。

    第二次高潮时,他低吼着第一次射进她体内。

    guntang浓稠的jingye一股股灌进zigong,热得她再次痉挛,阴精与jingye混合,从结合处溢出,拉出长长的白浊银丝。她哭喊着他的名字,眼角滑下泪水:「我感觉到你了……全部进来了……」

    但还没结束。

    他翻转她,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。她主动上下起伏,腰肢像蛇一样扭动,rufang剧烈晃动,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弧线。她俯身吻他,舌头纠缠,同时用力收缩内壁,榨取他的每一次脉动。第三次高潮来临时,她尖叫着达到顶峰,全身抽搐得像要碎掉。他抓住她的腰最后几下凶狠顶撞,将最后一股浓稠的jingye深深射进最深处,热流完全灌满zigong的那一刻,她的理智达到最清晰的巔峰。

    她瘫软在他胸口,大口喘息,汗水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。

    绿眸清澈而温柔地看着他,泪水滑下脸颊,低声说出这一天最完整的句子:

    「布鲁斯……我回来了。谢谢你……一直把我拉回来。」

    他吻掉她的泪,抱紧她,低声回应:「我永远都在。」

    几分鐘后,清醒如潮水般退去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重新涣散,瞳孔放大,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。她发出细碎的呼嚕声,蜷成一团,头枕在他胸口,像一隻刚被餵饱的小猫,重新陷入温驯的痴呆。

    房间恢復寧静,只剩两人交缠的心跳声与远处瀑布的低鸣。

    治疗结束。

    直到下一次鐘声响起。

    故事,在这永远循环的亲密与空洞之间,静静继续。

    蝙蝠洞的灯光,那一晚第一次完全熄灭。

    布鲁斯站在医疗监控室外,看着萤幕上塞琳娜的脑波图——那条曾经因每次「治疗」而剧烈起伏的曲线,现在几乎成了一条死寂的直线。她蜷在猫床上,绿眸空洞,嘴角无意识地流着口水,偶尔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,像一隻被遗弃的动物。医生们已经用尽所有方法:药物、电刺激、虚拟实境,甚至试图植入神经晶片。但结论只有一个——

    她的理智,只在被彻底、粗暴、持续地使用时,才会甦醒。

    像个活生生的人,而不是一具温驯的玩偶。

    布鲁斯站了很久。

    拳头捏得指节发白,披风垂落在地,像一滩乾涸的血。

    他想起她清醒时最后一次说的话:「布鲁斯……我不想再像个死人一样活着。」

    那一夜,他做了他这辈子最违背原则的事。

    他联系了哥谭最隐秘的一家高级私人俱乐部——「黑丝绒」。那里的会员都是城市最顶层的权贵与变态,专门满足最极端的慾望。俱乐部的老闆欠他一个人情,一个永远还不清的人情。

    塞琳娜被送去时,戴着一条镶鑽的黑色皮革项圈,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长袍。车子停在俱乐部地下入口时,她仍处于痴呆状态,绿眸无神地盯着车窗外的霓虹,倒影在瞳孔里像两滩死水。

    俱乐部的主厅灯光昏暗而奢靡,空气中瀰漫着昂贵香水、雪茄与性爱后的腥甜味。中央是一座圆形绒布舞台,四周环绕着皮椅与单向玻璃包厢。今晚的压轴节目,只有两个字——

    「猫女」。

    她被牵上台时,长袍滑落,露出满是旧痕与新红的赤裸身体。项圈上的链子被交到今晚的主持人手中——一个戴银色面具的男人。他轻轻一扯,她便顺从地跪下,四肢着地,臀部无意识地轻晃,像在等待什么早已习惯的东西。

    会员们从包厢走出来,第一批是五个男人,西装笔挺,眼神贪婪。

    当第一根性器进入她时,奇蹟发生了。

    塞琳娜的绿眸骤然聚焦,瞳孔收缩,她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带着颤抖的叹息。理智回来了。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,迎合撞击,喉咙深处发出浪叫,像久旱逢甘雨的旅人终于喝到水。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男人们轮流使用她的嘴、前、后三个洞,她不再是痴呆的玩偶,而是完整的、活生生的女人——会哭、会笑、会尖叫、会乞求更多。

    jingye射进体内时,她会全身痉挛高潮,阴精喷洒在舞台上,混进汗水与白浊,形成一滩又一滩湿亮的液体。空气中充满浓烈的腥羶味、rou体拍击的啪啪声、男人们的粗喘与她的浪叫。她会在高潮间隙转头,用清晰而沙哑的声音说出完整句子:

    「继续……不要停……让我活着……」

    一整夜,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。

    她被绑在旋转架上、压在沙发上、吊在半空、跪在地上,像一件最昂贵的性玩具被无尽使用。体内灌满不同男人的jingye,肚子微微鼓起,嘴角、胸口、大腿内侧到处掛着白浊的银丝。她高潮了无数次,每一次都让她的眼神更清明、更鲜活。

    天亮时,她瘫在舞台中央,满身狼藉,却在笑。

    那笑容曾经属于塞琳娜·凯尔——骄傲、性感、充满生命力。

    俱乐部的老闆后来告诉布鲁斯:

    「她现在是我们最抢手的『女王』。每晚都有人预约,只有被彻底用坏的时候,她才像个活生生的人。」

    布鲁斯没有再去蝙蝠洞。

    他消失在哥谭的黑暗里,像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
    而「黑丝绒」俱乐部的地下,每到深夜,总能听见那熟悉的、尖锐而满足的浪叫——

    那是猫女,终于找回生命的声音。

    故事,在最深的堕落中,找到了扭曲的救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