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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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,乖老婆,老公满足你!”凌逸寒火急火燎往里插入。 在他听到“老公”两个字时,大脑便“嗡”地一下发懵,脑电波仿佛发生紊乱自动屏蔽后边的话,要不然若他听清“全都射进来”还会更疯。 可惜这xue儿就算被亵玩多时,已经含羞带怯地开了小口,roubang和xue口也涂了许多润滑油,但对于紧窄青涩、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嫩xue来说,他的尺寸还是过大,只进去一个guitou就卡住再难前行一步。 “啊!疼!疼……”奚云初疼得眼泪溅出,哭喊道。抱住大腿的双手忽撤了力,两条腿软绵绵地落下,凌逸寒顺手捞起重新压折上去,一低头正好能看见红艳的xue口应激地不住收缩,贪吃地嘬咬他的guitou。 尽管只进去一点,但新奇刺激的快感已经让凌逸寒爽得浑身打颤。他倒吸一口气,正面迎接奚云初无力的捶打,温声哄道:“宝贝放松,马上就好,马上就不疼了!” “呜呜……凌逸寒、凌逸寒……”奚云初哭得泪模糊了眼,一瞬间不是没有退怯放弃的念头,可凌逸寒吻上了他,温柔细致地描摹他的唇,从大腿下绕过的手也来到胸前,轻轻揪弄两个小奶尖儿。 “呜……嗯~” 很快,男人的爱抚促使蜜xue又分泌出润滑的水液。凌逸寒退了出去,被强撑撕开的痛感短暂得到缓解,但没等奚云初调整好状态迎接,凶狠的roubang再次破xue而入,“噗滋”一声,比先前势头更狠,直接没入大半。 “呜呜!呜……”身体霎时像被人贯穿成两半,奚云初被堵住唇,眼泪唰唰往下流,捶在男人皮rou上的拳头发出闷闷的声响,却撼动不了他半分。 凌逸寒勾住逃脱的小粉舌,吻得他说不出话,一只手握住下面因为疼痛半硬半软的小roubang,拇指按住小蘑菇头上下撸动,试图让他放松下来。 奚云初只觉身体前面处于天堂,后面处于地狱,整个人如同割裂般难受。但没多久,前面撸动roubang丝丝麻麻的快感给后面撑开的xue儿带去些慰藉,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,却换得男人“啪”的响亮的打屁股声。 “呜……” “呼,乖宝,先别乱动。”凌逸寒终于松开他,沙哑的嗓音里满是痛苦的抑制。再仔细看,他眉头紧皱,额角、手背上的青筋凸显,忍耐的汗顺着锋利的下颌“啪嗒”落在奚云初锁骨里。 是极致登仙的快乐,也是即将爆发的痛苦。饶是凌逸寒早就有过预期,知道自家宝贝老婆的美xue儿有多紧致会吸,但也没想过自己在进来的那一刻就差点要交代出去。 再怎么说,他也是第一次,zuoai的对象又是自己捧在心尖尖儿上的人,情感与rou体完美交汇,凝聚的nongnong爱意在胸腔无限膨胀,将他一颗心都涨得鼓鼓的,只想对怀里的恋人千倍百倍地疼惜和好。 但这口销魂的xue在引诱他,在激怒他体内的暴虐因子,在挖掘他人性恶劣的一面。湿热柔软的xuerou紧紧缠绕他,拥挤、蠕动,严丝合缝地吮咬roubang的每一寸,从xue心深处不断涌出的温暖汁液一股一股打在guitou上,他舒服得像是泡在春水里,更想压住人不管不顾地狠命cao干,作乱使坏把这一汪春水搅得翻天覆地。 万幸的是,他终究戴好了人的面具,所剩无几的理智占据上风。凌逸寒嘴上说尽温柔好话,挺腰轻轻晃动,雄伟rou刃劈开重重阻碍,一点一点往里推进。终于,在听到“啪”的一声,胯骨和rou臀撞击贴合,粗长的rou棍尽根没入,直挺挺顶在xue心最深处。 “啊~!”奚云初蓦地瞪大眼,腰背猛然弓起,嘴巴无意识地张开,艰难地发出一个字音。 “好撑……呜……”奚云初这时才意识到,和xue里的roubang相比,先前的手指真是微不足道。 凌逸寒已经缓缓抽插起来,按住他的小腹,摸到被roubang顶起的诡异形状,占有的满足在心底油然而生。 “是不是很大?”他喘道:“老婆的小saoxue已经被老公的大roubang填满咯,以后我就是老婆的人啦。” 说着,他来了劲儿,抓住两只乱晃的纤细脚踝,正如他一个多月前幻想的那般场景,将人的身体完全打开来,“啪啪啪”快速插起xue儿,把雪臀上的rou浪撞得一抖一抖的。 “啊、啊……嗯~太深了……不要……”奚云初被撞得呻吟断断续续,搂在凌逸寒脖子上的手胡乱挥打,却被他一把攥住双手,强制举过头顶压在床头板。 “怎么不要?你老公就这么长,不全捅进去还能放哪?”凌逸寒故意深深一顶,身下的呻吟又甜腻几分,xue内哗地漫出一股热流。 他忽而再次提速,“啪啪”快速而猛烈地撞击,roubang水光淋漓,每次抽出时带出大捧yin液,又在插进去时刮在xue口边缘,液体“啪叽啪叽”四处飞溅,糊得白花花的屁股上都是,他的小腹上也沾上不少。 剧烈的抽插带起xue儿急速收缩,凌逸寒被吸得狠了,爽得头皮都在发麻,一咬腮,狠狠擦过xue里栗子大小的娇嫩软rou,guitou在涌出的水液里死死顶住xue心,他晃动腰部原地碾磨,在奚云初双目失神无意识的重复呻吟中,俯身吻他的唇角,说着荤话:“老婆xiaoxue里发大水啦,快把老公的大roubang淹死了呢。” “呜……没有……”奚云初羞得浑身一激,嘴上反驳,底下的xue儿却言行不一地咬紧了roubang。 他哭道:“轻、轻点儿……啊~要坏了……” 凌逸寒深一下重一下地往里顶弄,笑道:“哪里要坏了?我怎么不知道?乖宝说说看,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?” roubang进得太深,深到奚云初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男人侵犯,失控的快感令他害怕,慌不择言哀求道:“xue、xiaoxue要被cao坏了……嗯啊~凌逸寒、凌逸寒……呜呜求你……” 凌逸寒眼眸幽深,对他口中的称呼很不满意,威逼利诱道:“叫老公,叫老公就轻一点儿。” 奚云初此时大脑混沌一片,想也不想便听从他的话,软着嗓子撒娇求道:“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啊啊啊!” 倏然间,身下的抽插如暴风骤雨般猛烈袭来,奚云初的呻吟骤然拔高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凌逸寒会说话不算话,说好叫老公就放过他,迎来的却是更凶猛的进攻。 凌逸寒也没想到,从自家宝贝口中出来的这两个字会有如此大的魔力,原本放温柔点的打算瞬间烟消云散,满脑子只想着把人再往狠里cao。 “乖宝,老公在呢,乖宝的saoxue好舒服,好会吸。” “慢、呜呜……慢啊……” “嗯?嫌慢是不是?那老公再快点儿。” “不、不是……嗯啊~” 身下人哭泣哀求连连,凌逸寒却置若罔闻,呼哧喘气一顿苦干,摇得床板嘎吱响。 奚云初无处可逃,朝上撅起的屁股又爽又酸,若是他此时低头去看,就能看到狰狞紫红的roubang就像一根guntang粗长的钉子,在圆圆的roudong里“噗嗤噗嗤”进出,每一下都狠狠凿进他体内深处,将他夯在床上无法动弹。 “啊……嗯……凌逸寒……”奚云初哭着喊他。 凌逸寒“啪”地一掌拍上红彤彤的臀尖儿,碾住敏感致命的嫩rou,质问道:“叫我什么?” “呜呜老公……” 奚云初晕乎乎的脑子已经搞不清楚凌逸寒的逻辑了。叫老公会被狠cao,不叫老公会被更狠地cao,好像他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。 显然,可怜的美人忘记一点,男人在床上办事儿的时候,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。 roubangcaoxue的快感层层堆叠,没过多久,奚云初的身体开始发抖,白皙的脚背绷直,张开嘴吐出半截嫣红的舌尖儿,呼吸急促得几乎接不上,xue里的娇rou一缩一缩地抽搐。 凌逸寒知道他要到了,咬牙狠命冲刺几十下,在最后时刻,一把将人从床上捞起面对面抱在怀中。xue里roubang顺势变换了个角度,在身体重量的作用下,“噗滋”一声,径直捅到最深处。 “啊——!”奚云初两眼发直,脚趾紧紧蜷缩,攀住凌逸寒的肩膀,尖叫着高潮了。 霎时间,xue心喷涌出大股yin汁,把roubang从头到底淋了个通透。敏感的xuerou不安地急剧收缩蠕动,从四面八方牢牢吸裹住水滑的roubang,凌逸寒一个把持不住,腰眼一麻,马眼在xiaoxue的诱惑下张开了口,抵住xue心喷出了精。 一股股温热的jingye冲刷在湿滑的rou壁,凌逸寒紧紧掐住怀里人的腰,眼底猩红粗喘着气,确保jingye一滴不漏地全射在里面,才从近乎灭顶的快感中恢复些许神智,发现奚云初趴在他颈窝出小声呜咽,腹部逐渐生出凉意。他一摸,湿黏液体的热度正在迅速散去,奚云初竟是在没有触碰前面的情况下,硬生生被他cao到高潮射精。 凌逸寒没急着拔出来,就着两人rou体相连的姿势,轻轻拍抚奚云初的后背,低头吻他的眼睛、脸蛋,轻声哄道:“好啦好啦,结束了,乖宝真棒。” 奚云初没说话,依旧只是靠着他哭,好在抽泣声渐渐小去,凌逸寒知他是平复过来了。 他垂眸看去,奚云初上半身的棉质睡衣早被揉得皱皱巴巴,被汗水浸湿大半挂在臂弯处,露出雪白肩头。凌逸寒怕他穿着湿衣不舒服,睡衣一脱,光滑汗湿的脊背下延伸出两瓣红肿的臀。 凌逸寒轻轻拍打臀尖儿,惹来怀里人一阵呜咽抗议。他轻声笑了,托住两瓣rou团慢慢向上抬起,roubang一寸一寸从黑暗的xiaoxue里重见光明。但听“啵”的一声,guitou拔出xue口,堵在xue里的混合液体“噗”地喷洒出来,在低空中呈花洒状,全溅在了床单上,汇成一个个小水泊。 凌逸寒没防住,手上也沾上许多。jingye浓稠,即便有yin水稀释,也有一些挂在xue口边缘和roubang上,稀稀拉拉地要落不落。凌逸寒看得眼热心跳,呼吸又粗重起来,才软下去不到两分钟的roubang又精神高昂地抬起了头。 奚云初趴在凌逸寒怀里,正困得迷迷糊糊,恍惚间感觉有一个熟悉硕大的家伙在他屁股里乱蹭。他不高兴地扭扭屁股,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吸气声,而后那个大家伙的存在感更强了。 凌逸寒盯着下方,亲眼瞧见深红肿大的guitou陷入软绵绵、滑溜溜的臀缝里,被两瓣rou团往中间挤压。他不自觉挺了挺腰,roubang在臀缝里滑动,滑着滑着,还没恢复闭合的小口又主动吸住了guitou。 “嗯……”奚云初细哼一声,本能地收缩xue口想吐出去,却不小心将guitou全都吃了进去。 凌逸寒一边按住他的腰缓慢往里进入,一边低声诱哄道:“乖宝,我们再来一次,好不好?” 说是商量的语气,动作却霸道得不容人抗拒。松软的xue儿很快轻松地将roubang吞吃到底,凌逸寒舒一口气,挺腰缓缓抽送起来。 他想,虽然刚才说结束了,但他又没说是这次结束还是今晚结束,也不算欺骗。 他的动作很轻缓,roubang在xue里缓慢抽插,温柔的调性让人很难将其和不久前狠狠挞伐嫩xue的“刑具”联想在一起。奚云初被伺候舒服了,也没展现出抗拒,甚至还抱住凌逸寒闭眼发出享受的哼哼声。 凌逸寒捏捏肥软滑腻的屁股,心笑自家宝贝可真是个贪吃的小yin娃。 该说不说,这次他还真没说错。第一次做得太凶,凌逸寒本是想第二次给奚云初一场温柔的性爱体验,但没过多久,奚云初先不满意了。当细细麻麻的快感涌上,重新唤醒体内的欲望后,凌逸寒的怜香惜玉只会让奚云初觉得空虚、难耐,roubang在xue里磨磨蹭蹭的,不够深也不够快,根本挠不到sao点。 他撅起嘴巴,不开心地催促道:“你快点儿啊……” “什么?”凌逸寒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,还专门停下来向他确认。 “我说你快点儿!”奚云初又催一遍,甚至急得都有了哭腔。 说完,不等凌逸寒有所反应,奚云初便搂住他的脖子主动摇起屁股,一上一下地去taonong那根呆呆不动的roubang,一边动还一边哼哼唧唧道: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你caocao初初,快点儿……初初的xiaoxue好痒……老公……” “!”凌逸寒已经陷入完全呆滞的状态。 自家宝贝骑在他身上扭腰求cao的浪荡模样,屁股翘起、嫩xue上上下下努力吞吐roubang的yin荡画面,还有心理上、生理上获得的满足快感,全部在一瞬间将他的理智通通击溃。 “啊!”他忽然一用力,掐住细腰两侧重重往上一顶,顶出奚云初一声呻吟尖叫。紧接着,天旋地转,他猛地将人重新推倒在床,扛起一条白腿放到肩上,二话不说,从侧面狠狠贯入。 “啊~不要……慢点儿~”由慢转快的强烈刺激让奚云初骤然经受不住叫出声。 “慢点?怎么又要慢了?刚才是谁让我快的?嗯?是谁?”凌逸寒接连抛出几个问题,不需要回答,腰胯快速耸动的同时,俯身吻住身下yin态尽显的人,将他所有的辩驳吞入腹中。 “乖宝,老公好好疼疼你……” “嗯……” …… 深夜,凌晨一点半。 三个多小时的放肆欢爱终于结束。奚云初在最后一次高潮时直接晕了过去,凌逸寒心疼他,没继续,射过以后便给人洗澡做了清理,然后抱到隔壁自己房间去睡。 没办法,奚云初房间的床上太过精彩,各种各样的液体几乎把床单浸湿成一块水布。 凌逸寒想,就凭自家老婆这出水量,以后家里要常储备一次性床单了。 他将人挪到床里侧,自己在外面躺下,却没急着睡,而是拿过床头的戒指盒,打开后捏起里面一枚素戒。 暖黄灯光下,睡着的人睡颜恬静,脸颊丰泽红润,只有靠近细微观察才能发现他眉目间透露些许的疲惫。凌逸寒抬起他的左手,小心翼翼将戒指套到修长的中指上,而后低头,轻轻落下一个吻。 “生日快乐,我的宝贝。” 第二十七章 事后上药也是一种折磨 奚云初是被一股浓郁的香味唤醒的。 他嗅嗅鼻子,缓缓睁开眼,浆糊似的大脑迟钝地运转着,好半天才闻出是有人在厨房熬汤。 厚实的窗帘闭死,阳光照不进来,室内昏暗,分辨不出具体时间。奚云初歪头一瞧,认出这不是自己的房间。 心脏似是从高空忽地往下一坠,扑通扑通剧烈跳动,奚云初恐惧一瞬后冷静下来,这是凌逸寒的卧室,他很安全,没有遭遇到危险。 “呼。”奚云初如释重负地舒一口气,半张脸埋进温暖的被窝里,闭眼平复心跳。 一股清甜的柑橘香迅速钻进鼻间,夹杂卧室主人独有的气息,像是打开闸门的钥匙,“轰”的一下,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纷至杳来。 奚云初的脸也唰地红了个透彻。 虽然昨晚他喝了酒,耍了脾气,可只是轻微的醉,从头到尾,他的意识都是清醒的,所有言行举止皆出自他主观意愿。 是他想要,是他缠着凌逸寒要了一遍又一遍。 奚云初仗着昨夜喝酒壮胆,想做就做,没考虑后果。而到了今天,他不得不面对现实,面对那般yin浪的自己,和接下来还不知要怎么取笑他的男朋友。 “咔嗒——”就在他胡思乱想凌逸寒会有哪些表现时,卧室门从外打开了。凌逸寒轻手轻脚探出头来,正好和床上发懵的人四目相对。 “醒啦?”凌逸寒不由欣喜,先到房间另一侧拉开窗帘,让阳光照射进来,然后快步走到床边,伸手替奚云初挡住刺眼的光芒。 “累不累?还难受吗?”凌逸寒弯腰低头,在他脸颊落下一吻,柔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