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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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,有点上不来气了。 继子看着昏厥的人:? 计划失败的林相因卷土重来,检查继子电脑,记笔记: [喜欢……屁股大的……手感好] 泳池里,林相因泳裤里裹着两大团棉花,对着秦策抛媚眼。 身体越来越重,沉底的瞬间,林相因脑子里记笔记: [棉花……吸水会变重] 继子看着两团比铁坨还重的湿棉花:? 彼时,家中管家陷入沉思:林先生怎么老偷看我ipad和电脑? 2. 秦家有对双胞胎兄弟,秦策和秦骁,老头有俩好大儿依然不满足,给二人带回一小妈,生得明艳动人、美丽不可方物。 兄弟二人生于大家族,向来铁腕冷血、杀伐果决,因此顶瞧不上这只会以色侍人的浪荡货。 对方嘴上说着对老头忠贞不渝,不过是舍不得秦家这个长期饭票。 直到老爹头七最后一天,大哥秦策亲眼所见用丝袜自杀的小妈,湿红的眼尾含着泪,仿佛在说“老爷你走我也不想活了,这就随你去”。 老头五七坟那一天,弟弟秦骁碰到跳水自杀的小妈,苍白的脸上仿佛写着“老爷求你指条明路,我想再见你一面”。 那一晚,二人对着老头遗照研究许久,试图找出优点。 3. 计划屡次失败的林相因承认他脑子不行,赶紧争争家产走完剧情,上路,回老家。 却在睡梦中,感到一只炙热的大手摩挲着他的腿,如蛇般钻进睡衣衣摆。 低沉陌生的嗓音传来:“小妈罗衣之下是何物,方便我一探究竟?” 林相因哆嗦着,脑子里记笔记: 【睡衣下面……会长出手……到处摸】 被“继子”滋养一段时间,林相因愈发动人,他打算放下芥蒂先好好享受,几条热搜却让他小脸丢尽: #炸裂!大财团闹出乱.伦丑闻# #兄弟二人彻底闹翻?为家产?(n)为继母!(y)# #父亲过世不足一年,继子坚持迎娶小妈为哪般?# 那一天,林相因终于回忆起原文书名: 《妖艳小妈沦为家族公器后[n/p]》 第20章 关于那天的事,林月疏深知霍屹森是唯一能帮他逆天改命同资本抗衡的人,他绝对不能添油加醋。 可在那一天,他又不完全是被动方,因此怎么成了桌上珍馐,他选择闭口不谈。 “他用布条绑住我的手。”林月疏双手紧紧抓着裤子,好似真有条透明的布条,将他的双手死死桎梏,“脱我的裤子……” “我太害怕了,脑袋里一片空白,怎么伤到他,又怎么跑出来的,我忘了……” 林月疏说得很简单,所有的细节都抹掉了,否则绝望当头还把细节记得清清楚楚,任谁都会怀疑有编造成分。 冗长的沉默过后,霍屹森低低问: “碰你哪了。” 林月疏喉结滑动了下,手指拢得更紧了。一种无法言喻的愉悦和按耐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情,一股股往大脑里冲。 他的头埋得更低,含糊不清又局促地道: “腰……” “还有。” “腿……” 林月疏本以为接下来霍屹森会说一句“我和那个老流氓拼了”,最终等来的却是: “你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,你比我清楚,美貌单出是死局。” 林月疏嘴巴张了张,没说话。是,他比谁都清楚,他虽没经历过,却也没少见。 但是,等等,美貌? 霍屹森说他美貌! 这句话对林月疏来说,无异于兴奋.剂。 他忽然伸手拉动门把手:“我要下车,那个叔叔还没走,那些小朋友……” 霍屹森并没有开车门锁的意思,冷淡道: “先冷静。” “不行。”林月疏把车门把拉得咔咔作响,“开门!” 霍屹森依然无动于衷,像个冷血的怪物。 于是林月疏开始哭,软绵绵地哭,委屈巴巴地哭,慌乱无措之际,咬一咬衣领子又开始拉门把手,再咬再拉,周而复始。 “我已经派人去福利院打探情况了,你安静点。”霍屹森收起手机,道。 林月疏深知演戏这种事,多一分就油腻,索性点到为止。 他静静低着头,时不时抬手擦一把眼泪。 不多会儿,几个西装猛男进了福利院,很快又出来了。 他们敲敲车窗,在霍屹森耳边低声言语着。 “经过我们逼……询问,那大叔哭了。” 果然,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。 只是mama给了他一张猥琐的脸他又有什么错,面对那些可爱又可怜的孩子,他连棺材本都掏出来了,不求回报,只希望他这小小的善举能让世界更美好。 林月疏听完:…… 先前他在路边蹲半天,物色了这么一个猥琐到令人发指的中年男。 开始,猥琐男不愿意和林月疏一起演这场戏,在林月疏的钞能力安抚下勉强同意了。 不成想,猥琐却善良的他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脸,心中钝痛,老泪纵横,决定要为孩子们做点什么,哪怕很渺小,哪怕他回家后免不了老婆一顿胖揍。 只要这些柔弱的小花朵能在暴风雨中茁壮成长,夫复何求。 林月疏啼笑皆非,猥琐,他看得见;善良,他知道,相中这男子,是看他顶着大风帮助清洁工推垃圾车,碰到醉酒男惹事第一时间出手制止,他虽猥琐,却绝对的正义。 此时,霍屹森的声音从前座传来: “现在可以放心了?” 林月疏有些不好意思地含着眼泪点点头。 “阿尔德珠宝代言的事,周日晚七点,去观澜堂酒店,会有人在那等你。”霍屹森扔了这么一句话,发动了车子。 林月疏乖巧点头:“我会准时到。” 霍屹森将车子开出小巷,朝着反方向驶去。 林月疏环伺一圈,扒着车座解释: “霍代表,我家不是往这边走。” 霍屹森也没说要去哪,只是道: “万一你回家后又犯病,跑去把猥……那男的打一顿,事后警方发现你上过我的车,认为你我合谋,我怎么解释。” 林月疏眨眨眼,似笑非笑。。 多完美的借口啊,就有人莫名其妙要去把捐款的大好人打一顿,合情合理,绝对不是要趁人情绪伤感时把人带回家爽淦个爽,边撞边气喘吁吁地道“他还碰你哪了”。 林月疏悄悄一呡嘴。 笑过之后,又敛了眉头: “您多虑了,我没有一开心就犯病的毛病……而且,而且……” 车内蓦然陷入沉默。 过了一个世纪,霍屹森终于是忍不住了: “而且什么。” “而且,我丈夫还在家,我手机又没电,等不到人他会着急的。” “吱——” 话落的瞬间,一声刺耳急刹,在湿漉漉的马路上留下两行水波纹。 良久,后面被逼停的车子疯狂按喇叭,霍屹森才重新发动了车子。 跑了几百米,车子在公交站前停下。 霍屹森打开车锁,冷冷道:“下车。” 林月疏乖顺下了车,又见车窗里伸出一只手,丢了几百块出来,而后车窗关上,一脚油门轰了出去。 林月疏捡起钱揣兜里,看到车子消失在雨夜中,他忍不住笑出了声。 * 湿淋淋地回了家,林月疏在邵承言审视的目光中上了楼。 洗个澡,换上吊带小短裙,开启直播。 直播间一开,大批人马迅速涌进来。 林月疏看着左下角的观众id提示,果然如同他所想,h和h.02都进来了。 弹幕一片污言秽语,这个要看b那个要嘬奶的,他一条不回应,只单单回了一个问他怎么这几天没上播的弹幕。 “朋友结婚,去参加婚礼,忙了几天。” 提到结婚,弹幕追问: 【主播结婚了没,听声音很年轻,应该还没结婚吧。】 林月疏举着羽毛逗猫棒,轻刮膝盖,诚实道: “结了。” 此话一出,大家心中隐秘的xp被挑逗得热火朝天,弹幕就像疯了一样,开始编排寂寞人.妻与水管工的故事,还问: 【主播有没有和老公之外的人做过。】 林月疏依然诚实:“做过,很多次。” 【草!你这个saohuo,真tm想穿过屏幕艹死你。】 【妈的,都和别人做那么多次也不差我一次了吧,主播你说吧,给你刷多少礼物能线下见面。】 【怎么和别人做的,做的时候你老公在旁边么?】 一片污言秽语中,难得出了个道德小标兵: 【都结婚了还在外边发s,恶心到我了,你对得起你老公么。】 林月疏沉默片刻,道: “对不起,但我也正值壮年血气方刚,总不能要我守一辈子活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