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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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到了。”门口响起愉悦笑声。 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门外进来,到了门口却停住了,靠着门框对林月疏扬扬手机: “我认真学过了,情侣第一阶段,通宵发信息。” 说完,他放下咖啡,招呼杜宾离开,关门前道: “我给你发消息,你一定要回,我们要聊通宵。” 林月疏:“……” 本以为江恪只是阶段性犯病,吃点中药就好了,结果林月疏刚躺下,手机震动一声。 【老公[心]:睡了?】 林月疏重重叹了口气:【没。】 江恪:【在想我么?[小狗祈祷]】 林月疏闭着眼打了个“嗯”发过去,手机一扔。 震动再起,江恪: 【我也想你,下次能不能主动给我发消息,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没有被爱。[小狗伤心离开]】 林月疏终于理解了狗仔发给他那句“饶了我”时是怎样的心情。 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回复:【你在干嘛呀。[兔子下腰]】 江恪发来一张黑乎乎的图片。 林月疏好奇点开,下一秒直接扔了手机。 呡了半天嘴,又小心翼翼拿回来,拖动图片不断放大。 暗色的环境中,巨大的战斗兵器周身缠绕着可怖青筋,剑拔弩张,被一只修长的手握着,擦得油光水滑。 林月疏舔舔嘴唇:哇……! 江恪消息又发来:【我在想你。[图片]x6】 几张图片,在变换方向展示傲人军火。 林月疏斟酌一番,脱了睡衣,对着上身拍了张照片发过去: 【给你乳胶。】 江恪:【老婆,老婆,好爽。[小狗吐白沫]】 林月疏叹了口气,从没像现在这样思念过霍屹森…… 的保温杯。 林月疏小小奖励了一下自己,也是真困了,听着好几条信息弹来,也实在不想看了,调了静音塞枕头下面,安详入睡。 “咚咚咚!” “老婆,你没事吧,怎么不回我,碰到坏人了么。” 林月疏都开始做梦了,硬是被开门声惊醒了。 江恪阔步而来,直接把林月疏拎起来,紧紧搂怀里: “不是说要通宵聊天,你不回复我会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” 林月疏绝望闭目。真的有病,且已入膏肓。 江恪轻轻把人放床上,跟着一起钻进被子。 林月疏警惕:“干嘛。” “我学习过了,情侣经过通宵聊天后,肢体接触变多,行为逐渐亲昵。”江恪振振有词的,紧紧搂着他,“老婆你好香,我想吃了你,但现在不行,我们还没有建立足够深的信任。” 林月疏心说你还怪纯情的。 他固然反感这种带有感情色彩的接触,却也不得不为了公理拼命。 于是反手抱住江恪的脑袋,摸摸头发: “嗯嗯,等水到渠成,我自然会给你。” 江恪使劲咬了下林月疏的脖子,咬得他倒吸一口冷气。 “好,我等你。” 林月疏算是彻底睡不着了,脑海中反复跳出小巧思,他组织下语言,问: “你为什么喜欢我?明明可以直接草的。” 江恪从他怀中抬起头,漆黑的眼眸沉入同样的深夜。 良久,才道:“看到你穿的白丝吊带袜,就会想起mama,她穿过和你一样的袜子。” 林月疏:? 又是倒吸一口凉气,吸的他头昏,他甚至不敢细想那个画面,属实超出他的底线范围。 接着,又听江恪沉声道: “七岁那年,无意间看到穿着吊带袜的mama,被我爸送给了高官享用。” 林月疏心里一咯噔,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在乱搅。 “对不起,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……” “没关系。”江恪从容地原谅了他。 “因为,我开玩笑呢。”江恪一声轻笑,眼睛死死盯着林月疏的脸。 林月疏一下子坐起来,语气恼火: “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母亲开这种玩笑,你还是人么。” 江恪仰头看着他,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: “不对么,每个人都是形形色色的玩笑,区别仅在于高级幽默和低级笑料。” 林月疏垂着眼眸,黑暗中,他看不清江恪的脸。 但直觉告诉他,有关母亲的话题并非玩笑。 “老婆。”江恪抱住他的腰蹭蹭,“我错了,我以后不说这个话题,不惹你生气了。” “别丢下我。”黑暗中,最后一声呓语空灵又遥远。 林月疏静静坐着,俏丽的眉宇深深敛着。 想说点什么,却又觉得当下环境只能沉默。 第41章 翌日。 林月疏迷迷糊糊醒来, 对上江恪站床头凝望他的脸。 “林月疏,你醒了。”江恪笑道。 林月疏揉揉眼坐起来:“怎么不叫我老婆了。” 他是真好奇这个问题。 江恪揉搓着掌心, 仿佛那里还残留着“林月疏”三个血字的余温: “血迹洗掉了,我如果不重复,怕会忘掉你的名字。” 林月疏看也不看他,觉得实在无聊。 “老婆。”江恪的称呼回来了,“可以给我一个早安吻么,情侣中段是这样的。” 林月疏:“可以不亲嘴么,刚醒没洗漱。” 江恪“嗯”了声,俯下身子捧着他的脸,鼻尖在他脸上蹭蹭。 最后狠狠咬在了林月疏的脖子上。 “疼, 疼!”林月疏按着江恪胸膛往外推。 但江恪却像觉醒了兽性, 按着他的脑袋不让动, 锐利的牙齿深深刻进皮rou里,泛着淡淡血腥味。 林月疏的抵抗变成了委屈的抽噎:“疼……” 江恪松了咬合,舌尖轻轻舔着脖子上的血丝。 “早安。”他笑道, “今天也是因为你而愉快的一天。” * 午饭后。 林月疏在院子里陪杜宾玩球,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抓紧调查反而要陪狗玩。 或许是为了获取对方足够的信任。 因为他余光看到江恪坐在书房里凝视着他。 狗玩累了, 林月疏才得以喘息。 他找到江恪,言简意赅:“我要出门, 放我出去。” 江恪优雅翘着腿,一只手托着脸颊, 饶有兴趣地笑问道: “为什么要出门,我不能理解。” 林月疏心说你这句话才是常人难以理解。 但他也有理由:“你不知道我么,我是艺人,我现在被上头封杀,所有合作商避我不及, 我才能拿到几分高额违约。我要钱。” “这样。”江恪点点头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。 林月疏松了口气,转身要走。 “还是不能出门。”江恪笑眯眯的叫住他,眼底翻涌着一片黑雾。 “理由。”林月疏盯着他,声音冷了。 他有点怀疑,江恪是不是看出什么了,否则不会把他软禁在这里。 江恪冲他招招手,他犹疑片刻走上前。 江恪拉着他的双手,仰着头望着他,笑得极为深情: “因为老婆还没给我告别吻。” 林月疏眉尾一跳,手指头麻了。 他俯身,捧起江恪的脸,认真望着他: “我会早点回来,在家乖乖等我。” 说罢,他亲了亲江恪的额头。 江恪拉着他还不让走:“脸也要。” 林月疏只好又去亲他的脸。 “拜拜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江恪对他挥手。 林月疏擦着嘴唇走了。 就像秋天说变就变的天,原本笑容满面的江恪看着林月疏的背影,嘴角渐渐下去了。 他的手指托着下巴,黑色的瞳孔如一汪幽静的深潭,寒冷彻骨。 * 林月疏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,和他的专属狗仔大眼瞪小眼。 狗仔不说话,就这么倔强地看着他。 他也不说话,姿态居高临下,脸上分明写着“讹人”。 “不行。”僵持不下,狗仔严厉拒绝,“我办不到。” “不要说丧气话,你想想,我手机丢了电话簿没了,我连霍屹森的号码都记不住,唯独对你的十二个数字倒背如流,是因为我在乎你,崇拜你,坚信世上没你做不到的事。”林月疏按着狗仔双肩,真诚至上。 狗仔“汪”的一声哭了: “那你也不能要求我找一个能在舌钉里做窃.听器的大神啊汪呜呜~” 林月疏叹了口气: “既然如此,我只能找霍屹森了,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被你骗走的二百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