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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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头就看见对他“嘬嘬嘬”的那人,凶狠地瞪了一眼,转头笑得灿烂,对二人道:“不知少侠是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我们为何到这个房间,又变回了正常?” 北泗简单地说明“人胜日”的习俗。 “凡人住在七楼,而这六层楼均是修士。”北泗又道:“不公平中的公平。” 那人懵逼,道:“啊?” 池栖雁了解北泗话中所指,替他补充:“修为。” 若是考修为,对凡人不公平,此招既能考及时应变能力,也能考人性。 他扫了眼外面,那些藏在房间里的人这会儿见事情都解决了,才敢打开条门缝观察着楼上的形势。 若是真遇到了紧急情况,他们十有八九也派不上用场。 那人又疑问道:“那不是与家人相聚才行吗?我与……” 话没说完,他就后背发凉。 北泗看了他一眼,又无意间扫过空气,坤撼宗还在看着他们。 这个课题,一定是师尊出的。 北泗说出那个很熟悉的词,道:“天下大同。七楼任何一个房间都可以。” “宗主没想到有人懂你的想法啊!”大殿有人哈哈大笑出声。 “宗主你不会破例收徒吧?我看这小子给我可以。” “天下大同?”松正阳捋着胡子,先是爽朗地笑开,后望向水中镜的目光一变,喃喃自语。 人胜日这个节日早在变迁中慢慢淡出视线,偏生巧了这个人又懂他的想法。 再仔细看镜中人,眸中笑意不减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作者有话说:北泗(冷脸摇尾巴):给老婆当狗怎么了。 ———— 谢谢瑞佳宝宝投的地雷[亲亲] 第34章 师尊发现身份 问的那人反应过来, 脸一燥,道:“原来如此,那你怎么知道这位少侠会开门?” 他眼神看向北泗旁边, 意有所指。 池栖雁手插进北泗的指缝, 十指相扣, 举起, 哼笑道:“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 北泗视线落在那双白洁的手,再往上一移,就是爱人那张灵动的脸, 明晃晃的炫耀,他也笑了。 这一幕相当的养眼,不由得赞叹真是一对。 但这头,向来临危不乱的宗主松正阳眉头抽搐,身子前倾了点, 那双常眯着的双眼都瞪大了几分, 目光不断在北泗和池栖雁身上打转, 眨眨眼。 笑意也转为疑惑。 这一点也不像玄商啊,老花眼了吧。 询问的人眼中划过了然,脸又染上了红温,明显是想到方才自己居敢胆大包天的当着人家道侣的面要贴贴,摔疼的后背都不算什么。 趁所有人都在变回人的喜悦中, 池栖雁凑过嘴, 问:“你怎么自己上阵了?” 北泗道:“单靠话不足以服众。” 唯有自己也跟着陷入同样的境地,才能最快解决问题。 池栖雁失落地低垂眼, 小声嘀咕,“还以为是因我……” 北泗看某人假装难过的模样,殊不知眼中情绪已暴露他的想法, 道:“不单是。” 池栖雁瞬间抬起头,亮亮的,他就是故意嘀咕的,他可晓得北泗能听到。 “装傻。”北泗轻轻点了下池栖雁的额头。 池栖雁捂住自己的额头,可怜兮兮,夸张道:“这下真傻了。” 说完,自己都笑了。 解决困境的路子又不止这一条,却偏偏选择变成狗跑过来,没事先跟他说,是为了满足他的疑问,给他一个惊喜。 池栖雁回想刚才的触感,不由得叹道:“真舒服。” 跟软呼呼的棉花似的,爱不释手。 北泗压眉,道:“平常不舒服?”接着,眉一拧,暗暗后悔,自己怎么跟自己置起气来了。 池栖雁下移,刚刚自己就躺在这处胸膛,硬邦邦的,膈得脑袋疼,又下移视线,思索到不过也不及这处硬。 可惜了,旁边有人看着,否则他定要调戏一番。 这可惜的太明显了,北泗意会到,红色爬上脖颈,他咳声,道:“他们差不多了。” 畜牲现在已经化回人形,过来向他们拜谢。 池栖雁挥手,示意他们出去,牵紧身边人。 人全走光,只留下北泗。 池栖雁很是霸道地指了指床榻,道:“上去,陪我一起睡。” 北泗听话地爬上床,张开双臂,坐等宠幸的样。 “今晚留在这,不准走。”池栖雁钻进男人怀里,紧紧环住腰,扬起脑袋,咬咬男人的下巴,以示警告。 “哎呀呀,这不能看,不能看呀……” 镜外之人吓得一激灵,抬手掩面,无眼看这对跟胶水般粘着的道侣。 再看镜中画面,两好好的穿着衣服,抱着就闭眼睡觉,才发现是他们想多了,顿松一口气。 池栖雁安心地躺在男人的怀里,睡得香甜,他可没大方到把二人间亲密事给外人看去,就算是一点rou也不行。 “今日就到此为止。”松正阳挥袖,空中镜如水花散开,了无踪迹。 所有人都回去后,松正阳才转身,施俊彦和解琼颖在原地一动不动,大眼瞪小眼。 “施俊彦,过来。”松正阳眉眼严肃。 施俊彦试探着抬抬脚,能动了,听见师尊的话,差点脸就挎下,解琼颖幸灾乐祸地用口型说:“你完了。” 施俊彦瞪回去,余光中见师尊的面色,就站直身子,恭敬地跟在后头。 “你此番遇见何事?”松正阳回到自己的宫殿,便开口道。 施俊彦拱手道:“师尊,徒弟并未碰见什么事,就是下山没能拿到艾幽草。” 松正阳食指轻扣扶手,忽问:“你觉得那小子如何?” 施俊彦马上联想到师尊指的那小子就是师兄,抑住内心的激动,假装很淡定地说:“徒弟以为此人相当聪慧,想必以后的仙途无量。” 忽听,上方微不可闻的笑声,道:“为师还未说是谁。” 施俊彦心顿时咯噔一下,忘记了回答,等再转回来解释时已来不及了。 “你这几日一直与他们待在一起?”松正阳低压眉,大殿的气温骤降。 施俊彦扛不住师尊的威严,再怎么狡辩也无用,唯有老实点,别给师兄惹麻烦就行,况且师尊怎么可能是卧底,要是的话坤撼宗早就完蛋了。 “是。”施俊彦回。 “下去吧。”松正阳得到肯定的回答,撑住额头,面色模糊不清。 施俊彦愣神,不敢多待,躬身退下。 他走后,松正阳才从袖口取出一支玉簪,白梅上沾着点点血红,他小心地捧在手心,目光落在上面的血迹。 一切都说得通了,这北泗就是北玄商,至于他的爱人…… 等回过神低头,才发现手握紧了玉簪,他忙松开手,历尽千帆的心此刻难能浮出茫然,喃喃道:“师姐,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死……这次玄商我该怎么办……” 北泗半清醒地搂着怀中人,脑海进入一片虚无,白蒙蒙,不见踪迹。 他隔空道:“师尊。”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情,他早就料到师尊会发现。 “为何还不回来?”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,声声入耳,平淡无波,听不出情绪。 北泗跪地,拱手道:“琼澜宴一战,徒弟觉察到宗门怕是进入叛徒,正好借此次机会暗中观察一番,请师尊恕罪。” “你与那……人是何关系?” “道侣。”北泗抬眼,热忱真挚,一字一句道:“此生,至死不渝。” 第一次当着长辈说起自己的爱人,他的脖颈通红,语气却未曾抖动过分毫,眼神坚定不移。 松正阳有多少年没见过北玄商如此青涩羞燥的样子,没想到再一次见却是因此,空气陷入安静。 北泗心跳加速,他练法术从未担心过师尊对他失望,此刻,他担心了,担心的是师尊是不是不喜欢栖栖。 他沉不住气,头次在师尊还没开口说话前说话,“师尊,他虽然是个凡人,但天赋极好,假以时日,成就不会在我之下,而且,他心肠不坏,此番测试他也帮助了众多人变回人形。” “他是在帮他们,还是在帮你?”松正阳压声,问道。 气压骤低,白色气隐隐转为黑色,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。 北泗感受着肩膀上的压气,师尊的气压压不住他,只要他想,随时可破,他却低头,道:“师尊,这不重要。” 过程不论,结果是好的。 “要是你不在,他会不会杀了他们?此人对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?”松正阳差点气断气,急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