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愚蠢却实在美丽 第20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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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杼生的那般模样,即便她身份再卑微,再轻贱......只要是个男人,哪怕是皇帝,伸伸手就能得到的时候,总会忍不住想尝尝鲜的。 冷静下来的王皇后恢复了往日的端庄。 如今她是一心一意想给姜杼希望的,然后,攥着这点希望吊着人。 看她揣着希望在绝望中成为妄念,在煎熬中走投无路,丑态百出。 而不是匆促间,送个哑巴或者张嘴就“嘎嘎”似的倒霉玩意儿,让皇帝倒足胃口,砸了这好事。 按捺住满腹急切,王皇后起身往内殿去时吩咐道:“既然还上不得台面,那就好好养一养罢。” 念琴松了口气。 刚扶着王皇后坐在梳妆台前,就见镜中那双眼睛阴沉沉,直勾勾的看着她。 “只不过本宫的耐心也是有限的。” “下月初一,本宫要看她安然无恙,漂漂亮亮,欢欢喜喜的到这殿内奉茶。” 念琴倏地心头一紧。 她连忙低下头轻声应道:“是。” ...... 作者有话说: ---------------------- 榜单的字数差点干了翻倍,只能琢磨着少更一点,但小可爱们又这么给面子......摸摸,只能多加点,点点收藏啊,拜托大家了。 第18章 一礼三送,谁不眼红? 阿杼:话说,卖…… 坤宁宫的茶房紧挨着小厨房,里头的宫人与其他做杂役的宫人用膳也不在一块。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,小厨房里的好东西总能让茶房沾点光。 可这回就说阿杼吧。 她好不容易吃了顿好的,结果上吐下泻,闹了一夜肚子,夜半还发起了热。 吐得嗓子眼都像在往外泛酸水的阿杼,声音嘶哑,整个人头晕眼花,两腿发软,走路似飘。 隔天都没缓过劲儿来,只能病殃殃的歇在榻上。 西屋其他人回屋时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。 惠春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了看阿杼—— 脸色还是有些苍白,但与前日透着青气相较,已然好了许多。 松了口气,惠春的目光不自觉就在阿杼的脸上晃悠了一圈。 阿杼白的晃眼,脸上沾着其他的颜色就会显得格外的秾丽鲜活。 她的睫毛生的又长又密。 偏那双眼睛生的乌溜溜,水濛濛,因而垂下眼时,总无端显得有些无辜的多情。 惠春轻轻伸手,慢慢将阿杼嘴角的发丝拢起来收在枕边,就听一旁的绿袖和云珠隐约拌嘴的声音大了起来。 “......都是一同参加选宫到这坤宁宫来的,偏就她一个人去了茶房?” 云珠拽着绿袖的衣袖,急急道:“你小声一些。” 绿袖略过云珠,她瞥了一眼榻上昏睡的阿杼,’呵‘了一声。 “从前在掖庭里便是,见天与嬷嬷奉承......” “横竖也是我们蠢笨,不似她那般会献媚逢迎。” “所幸没与她同住一院,离得远,我只当瞧不见她罢了。” “不想到这坤宁宫来,却平白遭了晦气。” “这次,她自去吃的满嘴流油的回来,自己是个没福分的,病倒了却还要我伺候她?!” 容易替旁人难为情的云珠,这会儿已经尴尬的脚趾扣地了。 她急的恨不能伸手捂住绿袖的嘴。 “你,你别嚷嚷啊。” 听绿袖不依不饶的嘀咕,惠春给阿杼掖了掖被角,随后站起身走向了绿袖。 绿袖梗着脖子,不服不忿的看向惠春。 惠春指了指外面,随后就走了出去。 绿袖一甩手,径直跟了上去。 云珠犹豫了片刻,还是没跟上去,只摇着头叹了口气,走过去坐在了阿杼的身旁。 这厢两人前后脚出了屋。 一出来,绿袖就直接道:“惠春姐。” “阿杼她是个什么德行,还在掖庭的时候,大家就都......” “掖庭是掖庭,现在是在坤宁宫。” 听到惠春这句话,绿袖哼了一声,瞧着惠春的目光都有些变了。 “惠春姐,没想到如今你都要上赶着巴结她了,她不过就是个......” “绿袖!” 在绿袖难听话出来之前,惠春打断了她。 “不管我是不是在巴结阿杼。” “我只知道,若是你同阿杼生了龌龊,闹将开来,被赶出宫的一定是你!” 神情还是一如既往平静的惠春,一开口,斩钉截铁一句话就镇住了绿袖。 结结实实噎了一口气的绿袖还想说什么,惠春却没有同她继续浪费功夫掰扯。 “绿袖,在这宫里,如咱们这般的宫女,一抓就是一大把,丝毫没什么稀奇的。” “但阿杼,宫里只有一个阿杼。” “阿杼到底生的是个什么模样,如眼下这般朝夕相处,足够你瞧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” “绿袖,你且扪心自问,你愿不愿意相信阿杼会和我们一样,在这做一辈子的宫女?” 惠春轻轻的叹了口气。 “如今只看皇后娘娘抬举阿杼,就连掌事姑姑都捧着,众人也像敬着她......可绿袖你瞧在眼里,真觉得这是好事?” 绿袖下意识撇了撇嘴——要是好事,阿杼这个蠢货也不会刚来就病倒了。 还是因着贪吃这般上不得台面的理由。 若是旁的人,只怕已经被赶了出去。 “绿袖,阿杼要走的路和我们不一样。” “这事,还在掖庭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?” 看绿袖不说话了,惠春神情沉稳,很是认真的轻声道: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瞒你,就阿杼的性子......我确实不怎么敢得罪她。” “更怕她将来一句话,就能让我生不如死。” “绿袖,往后你是想同阿杼争也好,吵也罢,我都不会再与你多嘴。” “我只想在二十五岁的时候,好好的从这宫里出去。” 半晌,绿袖低着头没说一句话。 最后她抬起头,自嘲的笑了起来。 “也是,我生的什么气呢。” “说到底不过是人有我无,眼红罢了。” “我眼红她如今的好处,却不愿想她得付出什么,这宫里哪有白捡的好处?” 绿袖想着阿杼,忽而又想起了她的姿态——生来美貌的人,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种带着点隐约的姿态。 但阿杼......在无数句“黑炭球”的讥讽里活了十年,没吃过什么容貌福利的阿杼,哪来的这种自信? 简陋的梳妆条件,甚至总会让她忽略自己如今的模样。 超乎寻常的美貌配着她弯得下腰,低的下头的姿态,效果不仅仅是一加一那么简单。 想着阿杼能屈能伸,铆足了劲儿一心一意往上爬的模样,绿袖心里竟然没半点怀疑阿杼是不是能爬上去。 不管未来阿杼会落个什么下场,但风光的时候,收拾她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 “也是,她又那么记仇。” “从前在掖庭里的那些人,还有和她不对付的明霞,脸都烂了......” 自言自语的绿袖打了一个激灵。 她连连道:“算了算了,想来她在这西屋又住不了多久,我又何苦得罪她?” 毫不费力就想通了的绿袖,很快去了小厨房领几人的饭菜。 不想这饭菜才提回来,她又被指派去内务监跑腿。 惠春陪着绿袖去了内务监。 云珠则是留下看顾阿杼。 到了内务监,两人禀明来意后刚被个蓝袍的小公公领进内院,就听见里头有惨叫声。 惠春和绿袖一吓后低着头,没敢吭声,而惨叫声戛然而止后又是训斥的声音—— “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诽谤主子?!” “喜欢多嘴嚼舌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