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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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会用人类的厕所,还会冲水,但却是一只从来不打理自己的小猫,总是理所应当地等着别人照顾。 真是一只娇气的小猫少爷。 无奈的真树起身去床头找到了梳子,拿着梳子回来给白猫梳毛。 就这样拖拖拉拉地熬到了半夜,真树终于写完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的东西,翻出从旅馆顺回来的牙刷。 她迷迷糊糊地随便给陪在旁边的猫刷了两下,把它放到小屋的猫窝里,自己洗漱完倒头就睡。 五条悟等到真树规律的呼吸声,就知道她终于睡着了。 他娴熟地打开卧室的门,钻进去跑到床边坐好,饿着肚子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。 今天下午没来得及去吃小蛋糕,猫饭还被吸血猫吃掉了……不是。 这段时间趁真树在公司时,他一直在尝试确认这个世界的情况,试图找出异常,借此判断更多讯息。 然而在他目前活动范围内,这个世界从细节到宏观都非常完美,一片叶子,乃至物理规律,都符合基本认知。 甚至远超于他脑中已知的信息。 这个世界的时间是2017年,相较于记忆最后的2005年,科技和文化都有很多发展创新。 当然可能还有一部分记忆没有恢复,但是根据自己的常识掌握情况,可以判断记忆缺失不会超过3年。 因此,这里不是普通幻境,而是另一个时空的可能性无限加大。 至于夏油杰的血液恢复论,其实他在恢复记忆后也发现了,心中汇总了笼统的情报。 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警惕夏油杰的原因。 相较之下,夏油杰更可观的咒力,完整的记忆,都在血液可以回复能力的条件下显得极度危险。 不过有一点,不知道是被隐瞒了,还是本身没有被发现。 与其说是血液,不如说所有的□□都可以回复记忆和咒力。 血液、呼吸中的水汽以及皮肤上些微的汗水都得到了验证,而且效率是不同的。 五条悟第一次使用咒力,应该是因为真树喂药时,手指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。洗澡时两人近距离接触,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的名字。 而自打上次去医院后,连续一周下来,他大致能够回想到入学东京咒术高中的时候。 至于新同级是不是夏油杰,他又是不是自己的挚友,都看今晚吸人吸到什么程度了。 六眼的消耗量本身就非常大,这段时间来回送真树,还要防止意外,他也只能靠一些非常手段,来保证自己的咒力充足嘛。 哪里光有人吸猫,不能猫吸人的道理! 猫猫理直气壮! 家里没有多余的装饰,整个卧室只有一张老旧的床以及房屋本身的衣柜,不大的房间显得格外空旷。 月光顺着窗户洒下,清透的杏眼比平日里更加明亮,挑着眼尾直直地看向熟睡的真树。 她皱紧了眉头,在朦胧的夜色下有一种平时没有显露的脆弱,像是锈迹斑斑的剑刃,只有耐心地清除后,才能发现上面的裂纹。 五条悟跳到她的手边,观察着关节突出的手指,上面的伤口已经结成了坚实的血痂,边缘轻轻翘起。 跟总是半死不活的主人不同,这双手略显硬朗,一看就经过长时间的锻炼。可是因为他并不习惯留意关心周围的人,所以从来没有想过真树身上的矛盾。 尤其是过度却备受抵抗的正义感。 五条悟坐得有点不耐烦,向后躺到了真树的怀里,脸侧贴着她受伤的手指。 真树的体温和味道像是巢xue一样捕获了他。 他知道自己的感情也无限倾向于她的真实。 思绪拉回,舌尖传来了异样的触感,他才发现自己在轻轻舔舐伤口附近的皮肤,安抚着不可思议的躁动情绪。 血液全都暴走了,在身体里四处奔跑,横冲直撞。胸腔好像变得很空,急切地需要被未知的东西填满。 五条悟仰起头,平复了片刻。 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枕头旁边,他一如既往地把毛绒绒的脑袋放到上面,仰着头凑到真树的鼻尖下。 洗衣液和真树自身的气息混合在一起,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浓郁,两人的脸庞被无限拉进,直到鼻尖相触。 伴随平稳绵长的呼吸声,带着隐私感的吐气时不时地扑到他脸上,引起一片麻痒。 五条悟无意识地调整着,让他们的呼吸交错开。 两个人好像是在分享同一片氧气。 空气好像就这样,把他们两个的身体与灵魂亲密地交织在一起。 五条悟慢慢冷静下来,莫名有点心虚。 他继续躺在枕头上,福至心灵开解自己,又不是他先开始变态的。而且这都是为了早点回复咒力和记忆,也没有到达fsn的补魔的程度。 拍成电影都是一般向! 全都是为了大义。 结果一大意就有什么讨厌的家伙出现了。 “悟,嘲笑我吸血,结果其实变态的是你么?”听着就不怀好意的猫叫声在黑夜中响起。 第8章 听到来自不速之客的嘲讽,五条悟不仅没有离开,反而趴到了真树的脸上。 他大大咧咧地回击,“怎么,你很羡慕我有可以变态的人吗?今天把小鬼做的猫饭全部吃掉了啊。怎么样,比垃圾箱里剩饭强多了吧?” 黑猫坐在窗沿上,月光从他背后照了进来,让本就隐蔽性极佳的面部看不清表情,只能看到一双反光的眼睛,“所以说,出来打一架啊,露娜酱。” 五条悟原地起跳,跃到了窗台上,嚣张地用挑衅回应挑衅,“是不是很羡慕我有名字才一直叫啊,毕竟我可是很受欢迎的,跟你这种野良不一样。” 猫叫声在静谧的深夜里此起彼伏,显得格外清晰,这要还能继续躺着,不是睡觉,而是死了。 顶着跳舞的太阳xue,真树睁开眼睛,看到窗户外有一只熟悉的黑猫。 毕竟有两个大耳洞的猫不是很常见,她对这只猫的记忆还是挺深刻的。 而自己家的白猫则贴在窗户上,两只蒲公英隔着玻璃面对面,背毛炸起,场面剑拔弩张。 还挺可爱的。 不过她家可是在五楼啊,这只猫是怎么上来的? 虽然对这只黑猫没什么好印象,但大概是养猫之后她增加了一些没用的同理心,真树决定先把它放进来。 为了防止动作太大把窗外的黑猫吓到,在两只猫咪的远光灯下,真树滑出被子蹭到窗前,打开了窗锁。 等待片刻,确认两只猫的状态暂时都比较稳定,她用余光关注黑猫,握着露娜尾巴抱进怀里,打开了窗户。 黑猫以一副回家的样子,理所应当地跳进了卧室,走到门口的地板上盘坐下,盯着眼前开始内斗的一人一猫。 五条悟被抓住了尾巴,眼睁睁地看着真树把不请自来的咒术师放进来,他震惊,他愤怒,他开始输出。 “你给我说清楚,这个家里的小猫咪到底是谁!你不会这么贪心想要两只小猫咪吧,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谁才是嗷嗷嗷嗷丑八怪嗷嗷嗷嗷嗷嗷嗷。” 真树叹了口气,虽然早就猜到了露娜会生气,但是当牛做马地加了一天班,刚睡着就被吵醒,她真的没办法保持情绪稳定了。 她一手握着小猫的嘴套子,一手拍打近来变得敦实的屁股,发出啪啪啪的声响。 真树不耐烦地警告它,“再吵就把你吃掉。” 温暖的掌心封住小猫的嘴,火热的话语伤透小猫的心。 顾不上管理让自己直拉警报的夏油杰,五条悟把猫爪塞进了批评他的嘴巴里,然后使劲往旁边拽,拽到真树脸都变形。 不知道说些他喜欢听的话,你就别想出声。 真树骤然被塞了一嘴毛,感觉脑子里的弦嘎嘣就断了。 虽然她算不上洁癖,没事也爱吸溜小猫,但都仅限于消化道外。 就是平时面对满屋飞的白毛,她也能无痛感接受,只是可惜猫毛不能卖。 即使猫毛掉进了碗里,也可以闭着眼睛摘掉,继续吃饭。 可就算是刚刚洗完的猫爪,也不能直接塞进嘴里啊。 所有的理智全被一爪清空。 一把关死窗户,睡眠不足的真树带着强烈的起床气,不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。 她一边张开嘴,一边缓慢凑近得意的小猫,在它渐渐变疑惑的表情中咬住了尖尖的耳朵。 “啊呜。” 耳根被牙齿压住碾磨,五条悟瞬间呆愣住了,只能被动接受末梢神经的反馈。 一种奇异的、麻酥酥的感觉,从被咬住的地方长了出来,像藤蔓般渐渐往下延伸,将他从头到脚密密麻麻地包裹住。 直到咬住他的牙齿离开,全身还是热腾腾的。 他不太懂,是因为被咬疼了吗? “哼哼,像你这样的小猫咪,生来就是要被mama吃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