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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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松开啊。”她拽了拽那根被压得紧紧的旧绳子。 她现在相信这哥们是真的锻炼了,都能负重做跳跃运动了。 当初太宰要有现在这个体力,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放心他在床上。 “我不。”他抿紧了嘴巴,重复了今晚的话,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了,这是认真的。” 他的语气不像方才一般偏执,更像一个小孩子在许下信誓旦旦的承诺。 曾经让她心动的脸蛋在星光下更显靓丽。 那种坚冰般的锋芒又回来了。 有点好看。 中原中也连续弹射,幸运的是力度越来越小。 不过这个事确实是她的问题在先。 长痛不如短痛。 她拍了拍毛绒绒的猫头,语气柔和下来,“不止是这个问题,我不需要稳定亲密的关系。” 大约是那个吻中的能量耗尽,中原中也的速度也慢了下来。 太宰认认真真地听完每个字,边回蹭她的手边甜甜地回答:“我知道。” 她收回手,板起脸换了个严肃的口吻,“所以不用浪费时间,一切都结束了。” “没有哦。”太宰趁机给了发疯的醉鬼一脚,又把她的手捞回来头顶,“之前的结束了,现在的开始了。”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“什么开始了?” 太宰的眼睛亮了起来,像是冰雪消融,露出了湿漉漉的春天,“我对运命之人的追求。” 心好累,这剧本不对。 难道当初太宰治面对她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吗? 这是怎么能动心的,麦当劳吗? 还是醉鬼可爱一点,她还是去给补完一个坑就赶去下一个的卡卡西减负吧。 “什么啊。”中原中也耷拉地脑袋猛地抬起,大喊道,“这是我的かみさん,妻子,我喜欢的人!” 这一句吼得全世界都醒了过来。 寂静的夜里,身后的公寓灯光陆续亮起。 推开要冲上去决斗的太宰,千叶真树跳到卡卡西身边,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有没有什么能力,让他闭嘴的?” 猫爪扣到抽筋,他盖上最后一个坑,耷拉着尾巴趴回肩头,“抱歉,没有。” 他的第一个音节刚出,地表就窜出十多条树根。 比以往更加粗糙的树根率先捂死口腔,再盘结扭动着把醉鬼缠了起来。 随着中原中也不停挣动,树根不断撕裂,又更加高速地增多。 直到栓住他的双手高举,整个人都被吊起来,裹得像个蚕宝宝。 她平静得暗流汹涌,“没关系,我有。” “……”这明明根本就没想等他的方法吧。 卡卡西闭口不言,生怕下一刻被捆起来,还被绑住嘴的就是自己了。 只有绷带男的眼睛闪着希望的星星,“真树你明明有这么方便的捆绑方式,却给我用了舒服的唔唔唔唔唔唔——” 停车场里又多了个人柱。 但他的捆绑方式要不堪入目得多。 树根极富技巧地避开了关键部位,迫使太宰向后扬起纤细的脖子,双腿大开。 喉咙被树根粗暴地深入,艳丽的眼里泛着楚楚可怜的泪光,持续地用祈求的眼神望向可以解放自己的女人。 真树欣赏完这种情况下都在蓄意勾引的男人,看向除了自己外最后一个会出声的活体。 卡卡西对上那双冷漠的双眼时,爪心噌地一下出汗了。 这、这就是人柱力制造者吗? 啊,把太宰叫醒的事情怎么隐瞒过去呢。 虽然也不一定会被她发现,但是那两个人的姿态实在让猫畏惧。 猫咪歪了歪脑袋,举起一只爪子放在脸下,努力地夹了起来,“喵~” 等她终于迈步离开,白猫才长舒一口气。 他只是为了不让人走错路罢了,没什么好心虚的,喵。 然而这口气舒得太早了。 天刚大亮,他就被屋子里诡异的氛围惊醒了。 地板上的一大一小两只蚕蛹正在无声地对峙,用夸张的口型激烈地争吵着。 卡卡西特地跳下来观察俩人的通话。 太宰治一脸的死气沉沉,「这是命令,你可以回去了。」 而中原中也不解又愤怒,显然忘记了昨晚的事情,「哈?别开玩笑了,事情不是还没办吗?!」 「我自己来,你回去。」 「你又犯什么病?别闹了,冒险来又不是为了吵架的。」 沙哑的女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友好交流,“早知道就不该把你俩的嘴放开。” 虽然她是因为生物钟醒来的,但起床气还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活动的生物。 卡卡西三两下跃回床上,神色严肃起来,仔细地打量着她。 不太对劲。 对于刚醒的人来说,她的心跳过快了。 额角的冷汗和急促的呼吸都显示出异常的状况。 只不过她掩饰的很好,社交距离外很难察觉。 “真树!”太宰眼泪汪汪地看向盖着被子的女性,试图撒娇道,“我的手都麻了,脖子和后背也好痛,中也酱还骂我。 他想起身边的儿童身材补充了一句,“另外你要是想玩放置play的话,可不可以放置我一个人就行了。” 中原中也从撼动全身的心跳中回神,眼神却止不住飘到床上,“我只是问你是不是有病,睁眼醒来就让我回去。” 太宰的脸色骤变。 没什么力气的声音轻轻砸下:“你是说,你们其实可以选择回去吗?” 中原中也察觉到了话里的漏洞,支支吾吾地只吐出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语气词。 还是门口处按密码的声音解救了他。 很快,来人就走到了卧室。 是降谷零。 他抱胸靠在门上,手下挂了一个粉色的礼品袋,面色冷淡地看着地上两个不该出现的男人。 这算什么? 捉jian现场吗? 他自己都惊讶于没有波澜的心情,似乎早就预料到在喜欢的女人的卧室地板上,会出现两个异世界的情敌。 毕竟人家是一见钟情后在梦中相会的旧情人。 他从没有见真树用那种热烈的眼神望向谁过。 另一位也是真树拼了性命保下的人,在医院时几次三番前来探望。 那些怜惜的眼神和伸出去又收回的手指,都是不自知的心动的证据。 而他只是死皮赖脸送上门的零食罢了,甚至连认为甜蜜的训练都算打扰。 曾经打情骂俏时不在意的话,此时都像倒刺一般被拨动,痛得扎心。 如果那夜不是他一再挽留,恐怕她就把降谷零这个人抛到了脑后。 所以这两个人,为什么还要在出现呢?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作者有话说:真树:本行而已 第97章 在真树终于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候,这两只多余的老鼠为什么还要出现。 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呆在下水道中,直到他完全地盘踞前辈闭塞的心。 直到胳膊传来了钻心的绞痛,他才发现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攥紧。 新定制的西装留下了丑陋的折痕。 礼品袋上的提手绳是他精心搭配的丝带, 也被捏得失去了光辉。 “到这边来,”千叶真树的声音在被子下面响起, 用只在幻想中才有的语调唤他,“透。” 透? 是在叫他吗? 在他卧底将近两年时间里,安室透这个名字已经养成了足够的条件反射和认同度。 向来聪明的卧底先生一再确认,这个房间中没有第二个叫透的人。 在这一瞬间,不知何时聚集的疯狂和怒火居然淡化。 她的话就像是喝了药之后的那粒金平糖,抹不去苦涩, 但会用甜意覆盖记忆。 可是nongnong的不甘心后来居上。 不甘心情感这样轻易地被摆弄。 只是更不甘心,他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。 总有一天。 这些送上门来的垃圾食品会被他光明正大地全部扔掉。 下定奇怪的决心后,降谷特地从床边绕了一圈,跨过姿态扭曲的两人。 他们的衣着天差地别。 一人身着西装,另一人穿着诡异的猫猫连体服,还挂着眼熟的绳子。 但相同的是, 他们都以胳膊高举的板正地躺在地上,而且被无形的挤压到凹凸不平。 此时,他才好似刚刚发现一般,惊讶地道歉:“哦呀, 不好意思,没发现两位躺在地上。” “喂!”三白眼凶恶无比, 丝毫没有顾及病房中联手的情谊, “你明明是故意的吧。” 与他们狼狈的姿态不同,降谷零一身崭新的灰色西装,正把外套酷酷地搭在肩上。 他虚假地笑着摆手,晃着那个一看就用来讨好女人的该死的粉色袋子,“抱歉,真树有事叫我,稍后一定来好好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