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調教品牌

    我是地下最隐秘的艺术家,一位专门打造极致慾望的调教师。人们在表面世界称呼我为「品牌主」,但在我的领域里,我只是那个用roubang与绳索在女人身体上刻下永恆印记的男人。我的地下密室深藏在城市废弃地铁站下方,隔音完美,空气中常年瀰漫着皮革、jingye与女人高潮后残留的甜腻气味。这里是我的工作室,也是她们重生的摇篮。

    每一个被我选中的女人,都会在这里经歷一场彻底的蜕变。她们不会失去原本的性格——那太粗糙了。我要的是保留她们的灵魂,却将身体调教到极致敏感,让她们在日后的每一次性交中,都无法掩饰那被我彻底开发过的事实。小腹上那枚专属的yin纹logo,像一枚隐藏的烙印,提醒着她们曾经属于谁。

    今晚,我锁定了第一个目标。

    她叫林若曦,二十七岁,在市中心一家高端广告公司担任创意总监。外表清冷干练,黑色长直发总是高高盘起,露出修长的颈项,细框眼镜后是一双总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。她习惯穿合身的白色衬衫与黑色窄裙,包裹着那副看似禁慾、实则曲线诱人的身体——胸前饱满的弧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,臀线收紧时能让人瞬间產生想从后面狠狠进入的衝动。

    我已经观察她三个月了。每天晚上,她独自开着那辆银色轿车回到高级公寓,偶尔在健身房做瑜伽时,会穿着紧身裤露出完美的臀沟线条。她从不带男人回家,床上生活据说极其乏味,前任男友抱怨她总是「太被动,像个木头人」。这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——表面坚硬,内里却有无尽潜力等待挖掘。

    绑架进行得极其顺利。那是一个下雨的週五夜晚,她从公司加班出来,撑着黑伞走向停车场。我的货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后,当她低头找车钥匙时,我从后方靠近,一块浸了药物的布捂住了她的口鼻。她挣扎了不到十秒,纤细的身体便软软地倒进我怀里。那一刻,我隔着衬衫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与温热,心脏狂跳的频率让我下身瞬间硬了。

    我将她抱进货车后座,用黑色绑带固定住她的手腕与脚踝,嘴上贴了胶带,然后盖上厚毯子。雨声掩盖了一切,我开车驶向废弃地铁站入口。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鐘,乾净俐落。

    密室里的灯光永远是暖黄色的晕染光。我把她放在中央那张特製的调教床上——黑皮材质,四角有钢环,中央可以升降调整角度。她还在昏迷中,长发散开在枕上,嘴唇微微张开,呼吸均匀。我蹲下来,轻轻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釦子,露出锁骨下方那片细腻的肌肤,然后第二颗、第三颗……直到整个胸口暴露在空气中。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浑圆的rufang,乳沟深邃,让人想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一口。

    我没有急着继续脱,而是先拿出手机,拍下她此时的模样——这是每一个计画的第一步:记录初始状态。接着,我用剪刀小心剪开她的窄裙,从大腿侧边一路剪到腰际,布料裂开的声音在密室里格外清晰。她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,黑色丝袜包裹到大腿根部,内裤也是配套的蕾丝款,隐约能看到中间那片布料已经因为无意识的生理反应而微微湿润。

    我低头凑近她的颈侧,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水味——冷调的木质香,混着一点雨后的潮湿。这味道很快就会被另一种更浓烈的气味取代:属于性爱与臣服的味道。

    药效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,足够我完成初步的准备。我把她翻过身,解开她手腕上的绑带,换上柔软但坚固的皮製束缚带,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,双腿则大字形分开绑在床尾。她的身体完全伸展开来,像一幅等待被绘製的画布。胸罩与内裤我留着——第一阶段,我要让她在半遮半掩的状态下醒来,那种羞耻感会更强烈。

    当药效终于退去,她睫毛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。

    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的暖黄灯光,第二眼是自己的手腕被束缚,第三眼……是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双腿交叠,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你是谁?!」她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微微发颤,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职场女强人的清冷语调。

    我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站起身,缓缓解开皮带的金属扣,发出清脆的「噠」一声。她目光下意识跟着那声音移动,当看到我拉开裤链、将早已硬挺的roubang释放出来时,她的瞳孔瞬间放大。

    那根东西在灯光下青筋毕露,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,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。我故意走近一步,让它距离她的脸只有不到二十公分。她本能地想往后缩,却因为束缚而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roubang在她眼前微微跳动。

    「闻闻看。」我低声说。

    她紧闭双唇,转开头,脸颊却迅速染上红晕。

    我笑了笑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转回来,然后将roubang顶端轻轻蹭过她的鼻尖。那一刻,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——不是单纯的恐惧,而是混杂了某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本能反应。

    「林若曦小姐,」我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缓慢,「从今晚开始,你属于我。我会用这根roubang,还有这里的一切工具,把你调教成最完美的性奴。你会恨我,你会反抗,但最终……你会爱上这种感觉。」

    她瞪着我,眼里燃烧着怒火,「你这个变态!放开我!我会报警!你会坐牢一辈子!」

    我低笑一声,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:「报警?等你离开这里的时候,你只会乞求我再把你绑回来。」

    接着,我伸手隔着蕾丝胸罩,准确地捏住她一侧的rutou,轻轻一拧。

    「啊——!」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身体弓起,却又因为束缚而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我知道——这具身体,比我想像中还要敏感。

    第二章  初醒的慾火

    林若曦的呼吸在密室里变得急促而凌乱。那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,她死死咬住下唇,试图压抑任何可能洩露软弱的声音。她的眼镜在挣扎时微微歪斜,镜片后的眸子燃烧着愤怒与羞耻,却掩不住瞳孔深处那一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慌乱。

    我没有急着继续,而是退后半步,欣赏着她此时的模样。黑色蕾丝胸罩因为刚才的弓身而微微移位,一侧乳晕的边缘已经露了出来,粉嫩的顏色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。她的双腿被强制分开,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,隐约能看见内裤中央那片布料已经湿得更明显了。

    「放……放开我……」她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,却依旧带着命令的语气,像在会议室里训斥下属那样。

    我低笑一声,缓缓脱下上衣,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,然后坐到床边,伸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。指尖轻轻划过肌肤,感受那细微的颤慄,一路向上,停在胸罩下缘。

    「林小姐,你知道吗?你的身体已经在说实话了。」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,「它在发抖,在渴望。」

    「胡说!」她猛地扭头,长发扫过我的脸颊,带着淡淡的洗发精香。

    我不再废话,双手同时动作,一手扯开她的胸罩扣环,另一手直接探进内裤里,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经肿胀的小yinhe,轻轻一按。

    「啊啊——!」这一次,她的叫声拉得极长,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弓起,束缚带发出吱吱的绷紧声。

    我的中指与食指熟练地夹住那颗小rou珠,缓慢地画圈,时轻时重。她的大腿本能地想夹紧,却因为被固定而只能无助地颤抖。不到三十秒,她的下身已经氾滥成灾,透明的蜜液顺着指缝滴落,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。

    「不要……停下……你这个畜生……」她的咒骂断断续续,声音里却混进了压抑不住的娇喘。

    我抽出手指,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,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,然后放进嘴里舔乾净。那味道甜中带咸,属于高傲女人初次被开发时独有的清新。

    「味道不错。」我笑了笑,起身走到一旁的工具柜,取出一支粉色震动棒——直径三公分,表面布满柔软的颗粒,顶端微微上翘,专门用来刺激G点。

    她看见那东西时,瞳孔再次放大,呼吸明显乱了。「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」

    「第一课,」我回到床边,重新跪在她双腿间,「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饥渴。」

    我没有直接插入,而是先用震动棒的顶端隔着内裤,轻轻压在她yinhe上,然后开啟最低档。

    「嗡——」

    细微的震动声在密室里回盪。她瞬间绷紧全身,牙关咬得死紧,却还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。

    我慢慢加大力度,将内裤布料推开,让震动棒直接贴上她的yinchun,沿着湿润的缝隙上下滑动,就是不进去。她的蜜液越流越多,顺着股沟滴到床单上,发出轻微的滴答声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哈……不要……」她的声音开始破碎,臀部无意识地微微上抬,像在追逐那震动的来源。

    我看准时机,突然将震动棒整根插入。

    「啊啊啊——!!」

    她尖叫着仰头,脖子拉出一道优雅的弧线。震动棒完全没入她紧緻的甬道,顶端正好抵住G点,我又开啟了脉衝模式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不停抽搐,rufang剧烈起伏,rutou早已硬挺成两颗红樱桃。我伸手捏住一边,用力拧转,同时下身开始缓慢抽插震动棒。

    「说,舒服吗?」我低声问。

    她死死摇头,泪水已经在眼角匯聚,却倔强地不肯开口。

    我冷笑一声,将震动棒抽到只剩顶端,然后猛地整根顶入,同时拇指按住她的yinhe快速揉动。

    「说!」

    「舒……舒服……啊……不要停……」话一出口,她自己都愣住了,脸颊瞬间红到耳根。

    我满意地放慢节奏,让震动棒在她体内缓慢旋转,刮擦每一寸敏感的内壁。她的甬道开始本能地收缩,像在吮吸那根异物。

    「很好,」我俯身吻上她的锁骨,一路向下,含住一边rutou用力吸吮,「这只是开始。」

    接下来的两个小时,我用各种方式玩弄她的身体——震动棒、跳蛋、羽毛、冰块……每一次她快要高潮时,我就残忍地停下,让她悬在边缘哀求。

    到最后,她已经满身香汗,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,眼神迷离,声音沙哑。

    「求你……让我……让我高潮……」

    「叫我主人。」

    她咬唇,迟疑了几秒,终于崩溃般开口:「主……主人……求你……」

    我丢开所有玩具,脱下裤子,将早已胀痛到极致的roubang抵在她湿透的入口。

    「自己求我插进去。」

    她的泪水滑落,却还是颤抖着开口:「求主人……用大roubang……插进来……」

    我腰身一沉,整根没入。

    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

    她尖叫着达到第一次真正的高潮,甬道疯狂痉挛,紧紧绞住我的roubang,像要把我吸乾。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,开始猛烈抽插,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,撞击她的zigong口。

    密室里充斥着rou体撞击的啪啪声、她的yin叫与我的低喘。

    「好紧……林若曦,你的xiaoxue生来就是给我cao的……」

    「是……是……主人……cao我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要坏掉了……」

    她完全放开,平日里那个清冷的创意总监消失了,只剩下一个沉沦在慾望中的女人。

    我抱起她的臀部,让她双腿缠上我的腰,更加深入地撞击。她的rufang在我胸前摩擦,rutou硬得像石子。

    当我终于在她体内射出guntang的jingye时,她再次高潮,甬道深处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,把我每一滴都吞进去。

    事后,我解开她的束缚,让她瘫软在床上,胸口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「第一天,结束。」我轻吻她的额头,「明天,我们继续。」

    她没有力气回嘴,只是闭着眼,嘴角却无意识地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我知道,这具身体已经开始记住我了。

    第三章  沉沦的晨光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林若曦从混沌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不再被束缚。双手双脚都自由了,身体却像被抽乾了力气,只能软软地躺在黑皮大床上。密室的灯光调成了更柔和的暖橙色,空气里残留着昨夜浓烈的性爱气味——jingye、蜜液、汗水交织的腥甜,让她一吸气就觉得下腹深处隐隐发热。

    她低头看自己:胸罩早已不知去向,rufang上还留着昨晚被吮吸时留下的淡红印记;内裤被扯得只剩一条细带掛在腰际,腿间一片狼藉,乾涸的jingye与自己的分泌物黏在yinchun和大腿内侧,微微拉丝。她试图坐起身,却牵动了下体的痠胀感——那里肿胀、敏感,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。

    门开了。我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,上面放着温热的毛巾、一杯水,和一小碗切好的水果。我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间裤,赤裸上身,roubang在布料下隐约勾勒出半硬的轮廓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拉过床单遮住胸口,声音沙哑却仍带着倔强:「你……还想关我多久?」

    我把托盘放在床边小几上,坐到她身旁,伸手拨开她遮挡的床单。她本能地想护住,却被我轻易抓住手腕,按在头顶。

    「别急着遮,」我低声说,「你的身体,我每一寸都看过、摸过、cao过,还害羞什么?」

    她的脸瞬间涨红,却没有再挣扎。我拿起温毛巾,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胸口,一路向下,擦过rutou时故意停留,用粗糙的毛巾布料轻轻摩擦那两颗早已敏感挺立的红豆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她咬住下唇,强忍着不发出声音,却还是从鼻腔溢出一丝细碎的呻吟。

    我继续向下,擦过平坦的小腹,最后分开她的双腿,仔细清理腿间的黏腻。温热的毛巾贴上肿胀的yinchun时,她的身体猛地一颤,蜜液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。

    「看,」我把毛巾拿到她面前,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的液体,「才擦乾净,又湿了。」

    她别开脸,耳根红得像要滴血。

    我餵她喝了水,又亲手餵她吃水果。每当她张嘴咬住一块芒果时,我都会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唇,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乾净。那动作曖昧而霸道,让她呼吸一次次乱掉。

    「今天,」我终于开口,「第二课:让你学会主动。」

    她瞳孔一缩,「我不会……」

    我笑了笑,起身脱下裤子,roubang已经完全勃起,青筋盘绕,顶端因为晨勃而泛着晶亮的液体。我爬上床,跪坐在她身旁,将那根guntang的东西凑到她唇边。

    「先用嘴服侍我。」

    她紧闭双唇,摇头。

    我没有强迫,而是伸手抚上她的阴蒂,极轻极慢地画圈。那地方经过昨夜的蹂躪还肿得可怜,却敏感得一碰就颤。

    「不含?那就继续饿着你。」

    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,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抽搐,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流。

    「哈……嗯……」她终于受不了,张开嘴,试探性地伸出舌尖,轻轻舔过我的马眼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我低哼一声,抓住她的长发,将roubang缓缓送进她温热的口腔。

    她的舌头生涩却认真,先是小心地沿着棒身舔舐,然后试着含住guitou吸吮。我教她用舌尖顶弄冠状沟,用牙齿轻轻刮过青筋,每当她做对了,我就奖励性地揉捏她的rutou或阴蒂,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呻吟。

    不到十分鐘,她已经学会了如何深喉——虽然还呛了几次,眼角泛泪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却倔强地一次次把整根吞得更深。她的眼神从抗拒变成专注,甚至开始主动用舌头在棒身上打圈,吸吮时发出「啾啾」的yin靡声响。

    我抽出roubang时,她下意识追了半寸,舌尖还伸在外面,像在留恋那味道。

    「很好。」我讚许地抚摸她的脸颊,「现在,坐上来,自己动。」

    我躺平,让她跨坐在我腰上。她迟疑了几秒,终于扶住我的roubang,对准自己湿透的入口,缓缓坐下。

    「啊啊……好胀……」

    整根没入的那一刻,她仰起头,长发瀑布般倾泻下来。她的甬道比昨夜更热、更紧,像无数小嘴在吮吸。我双手扣住她的腰,却没有主动挺动,只是看着她。

    「自己动,记住,用你会议室里那种掌控一切的节奏。」

    她咬唇,试着上下起伏。起初动作笨拙而羞涩,只敢小幅度磨蹭,但很快,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。她开始有节奏地抬起臀部,再重重落下,每一次都让roubang顶到最深处,撞击zigong口发出「啪啪」的水声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哈……好深……」

    她的rufang随着动作剧烈晃动,我伸手抓住,用力揉捏。她不仅没有躲,反而挺起胸主动送进我掌心。臀部开始前后扭摆,像在用整个下体吞吐roubang,yinhe摩擦着我的耻骨,带来双重快感。

    「主人……大roubang……好硬……cao到若曦的最里面了……」

    平日里那个说话永远冷静的女人,此刻满口yin语,声音娇媚得像在撒娇。她越动越快,蜜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流,把我的卵囊都浸得湿亮。

    我突然坐起身,将她抱进怀里,换成面对面坐姿,让她双腿缠住我的腰。这姿势让roubang插得更深,她尖叫一声,甬道猛地收缩,迎来了第一次高潮。

    「要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若曦要被主人cao坏了……」

    我没有停,抱着她疯狂顶撞,每一下都撞得她rufang弹跳,zigong口被guitou反覆碾压。她连续高潮了三次,声音从尖叫变成哭泣,最后瘫软在我肩上,只能无力地抽搐。

    我将她翻成跪趴姿势,从后面进入。这一次,她主动翘起臀部,腰肢下沉,摆出最yin荡的姿势迎合我的抽插。每当我整根抽出,她都会扭腰回头,眼神迷离地哀求:「不要出去……若曦的xiaoxue……需要主人填满……」

    我抓住她的长发,像拉韁绳般往后扯,让她上身弓起,然后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衝刺。rou体撞击声、她的浪叫、我的低吼,充满整个密室。

    最后一刻,我低吼着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她zigong深处。她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一次高潮,甬道痉挛得几乎让我抽不出来,蜜液喷溅而出,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水渍。

    事后,她瘫在我怀里,浑身香汗淋漓,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圈。

    「还恨我吗?」我轻声问。

    她沉默良久,终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「……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紧,下体还在轻微抽搐,像在回味那根熟悉的roubang。

    我知道,距离她彻底沉沦,已经不远了。

    第四章  镜中的陌生自己

    第三天的下午,我把林若曦带到密室深处的一间镜房。四面墙壁与天花板全部镶满无框落地镜,地面是黑色大理石,冷硬而光滑。中央只有一张可调节角度的皮製调教椅,椅背能放平,腿架能完全分开,扶手上有隐藏的束缚环。

    我让她赤裸着站在房间中央。她已经连续两天没穿过衣服,身体上到处都是我留下的痕跡——rufang上淡紫的吻痕、腰侧指痕、大腿内侧轻微的红肿,还有腿间那片始终湿润的秘处,yinchun因为连日被开发而微微外翻,顏色比最初深了许多,散发着成熟的艷丽。

    她环顾四周,无数个自己从不同角度映入眼帘——长发凌乱地披散,脸颊仍带着高潮后的潮红,rutou挺立,腿间隐约有晶亮的液体在缓缓下滑。那模样既陌生又yin靡,让她下意识想用手臂遮挡,却被我从后面握住手腕,拉开。

    「别遮。」我贴在她背后,低声说,roubang已经硬挺,隔着布料顶在她臀沟间轻轻磨蹭,「今天,你要看清楚自己有多sao。」

    她咬唇,没有回话,但呼吸已经乱了。

    我带她坐上调教椅,先把她的双手固定在扶手环上,然后分开她的双腿,架在两侧腿托上,让她完全敞开。最后,我调整椅背角度,让她能清楚看见镜子里自己下体的全部——yinchun肿胀,yinhe挺立,中间的xiaoxue微微张开,像在期待什么。

    我蹲在她腿间,伸出两指,轻易滑进她早已湿透的甬道。

    「哈啊——!」她瞬间弓起身,rufang颤抖。

    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的xiaoxue贪婪地吞吐那两根手指,蜜液顺着指缝滴落,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细微的「嗒嗒」声。

    「看着,」我抽出手指,沾满蜜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,然后放进她嘴里,「舔乾净。」

    她本能地含住,舌头熟练地缠绕舔舐,像在品嚐最美味的东西。镜中的她,眼神迷离,嘴角拉出银丝,那画面yin荡得让她自己都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我站起身,脱下裤子,让roubang弹出,粗长的棒身在她眼前晃动,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前液。我抓住她的长发,将roubang抵在她唇边。

    「自己含进去。」

    她没有犹豫,张开嘴,主动将整根吞入,喉咙深处发出「呜呜」的声音。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,头部前后摆动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滴到rufang上,再滑到小腹。

    我抽插了几十下后拔出,roubang上沾满她的唾液,亮晶晶地反光。然后我跪下来,低头含住她的yinhe,用力吸吮。

    「啊啊——主人——!」

    她尖叫着仰头,却被镜中的画面强迫拉回视线:自己的xiaoxue被男人含住,yinchun被牙齿轻咬,舌头鑽进xue口搅动,蜜液像喷泉般涌出。

    我边舔边用手指插入,三指、四指,逐渐撑开她紧緻的甬道。她连续小高潮了三次,身体抽搐,却因为固定而无法合拢双腿,只能无助地承受。

    「要……要去了……又要……」

    我突然停下,站起身,将roubang对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,却不进去,只用guitou沿着yinchun上下滑动,碾压yinhe。

    「求我。」

    「求主人……插进来……若曦的xiaoxue……痒死了……」

    我腰身一挺,整根没入。

    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

    镜子里,她看见自己的xiaoxue被粗大的roubang完全撑开,yinchun翻捲,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蜜液,每一次插入都顶到zigong口,发出「咕啾咕啾」的yin靡水声。

    我开始猛烈抽插,双手揉捏她的rufang,指尖拧转rutou。她完全放开,浪叫连连:

    「好深……主人……大roubang……cao到若曦的zigong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    她的腰主动扭动,臀部向上迎合,即使被固定也努力摆动,想让roubang插得更深。镜中的她,像一隻发情的母兽,rufang晃动,脸颊潮红,眼神彻底迷乱。

    我解开她的束缚,将她抱起,让她面对镜墙站立,从后面进入。她双手撑在镜子上,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男人抱着猛cao,rufang贴在冰冷的镜面而变形,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。

    「看,」我咬住她的耳垂,「这就是你,林若曦。表面清冷,实际上却是个只要被cao就会发浪的sao货。」

    她哭喊着点头:「是……若曦是主人的sao货……只给主人cao……啊啊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
    我抱紧她,最后衝刺百来下,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她zigong。她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顺着大腿往下流,在地面匯成一滩水渍。

    高潮过后,她软软地跪在地上,镜中的自己满身汗水与jingye,腿间一片狼藉,却带着满足的笑容。

    我蹲下来,轻吻她的唇:「还想逃吗?」

    她摇头,声音细如蚊蚋:「……不想。」

    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允许她睡在我的床上。她蜷缩在我怀里,像猫一样蹭着我的胸口,下体无意识地磨蹭我的大腿,寻找那根已经熟悉的roubang。

    我轻抚她的长发,心里清楚——这个女人,已经离不开我了。

    但调教,还远远没结束。

    真正的品牌标记,还没刻上去。

    第五章  烙印之夜

    第七天晚上,我决定给林若曦刻下属于她的专属yin纹。

    这几天,她已经彻底变了模样。表面上,她还是那个清冷干练的职场女人——说话时语调依旧冷静,眼神偶尔还会闪过一丝倔强。但只要我一靠近,只要空气中飘散出那熟悉的雄性气息,她的呼吸就会乱掉,双腿会无意识地夹紧,腿间的蜜液会悄无声息地渗出。她开始主动索求,半夜会爬到我身上,用湿润的xiaoxue磨蹭我的roubang,直到我醒来狠狠cao她一顿才满足地睡去。

    但我还没允许她高潮时叫得太大声,也还没让她在外面暴露过这具被彻底开发的身体。今晚,一切都要定型。

    我把她带到密室最里间——刺青室。房间中央是一张专业的刺青床,四周灯光聚焦,墙上掛满了我亲手设计的yin纹图稿。每一个图案都独一无二,像品牌logo一样精緻:有的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花,花心藏着细小的「奴」字;有的是交缠的荆棘藤蔓,末端缠住一颗滴血的心;还有的是优雅的蝴蝶,翅膀纹路其实是无数根微小的roubang轮廓。

    我选中的,是为她量身设计的——一枚极简却极其yin靡的图案:一滴水珠形状的轮廓,内部是缠绕的藤蔓,藤蔓顶端绽开成一朵小花,花蕊位置隐藏着我的缩写「M」。整个图案只有拇指盖大小,位置就在她小腹下方、耻丘上方一寸,正好能被内裤边缘遮住,又能在zuoai时完全暴露。

    她躺在刺青床上,双手被柔软皮带固定在头顶,双腿分开绑在腿架上。我让她全程赤裸,只在rutou上夹了两个带铃鐺的银夹,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。

    「这是你的标记,」我戴上手套,调试好刺青机,低声说,「一旦刻上去,就永远属于我。」

    她看着我手中的图稿,呼吸急促,却没有反抗。「……会痛吗?」

    「会。」我笑了笑,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腹,「但你会爱上这种痛。」

    我先用酒精棉仔细消毒那片细腻的肌肤,她的身体因为冰凉的触感而轻颤。然后,我用紫色转印胶把图案精准贴上去,撕开后,那枚yin纹的轮廓清晰浮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。

    刺青机啟动,发出低沉的嗡嗡声。第一针下去时,她全身猛地一绷,rutou上的铃鐺叮噹作响,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」

    我动作极稳,每一针都深入皮肤,墨汁一点点渗入。她起初还咬牙忍耐,但随着图案逐渐成形,痛感混杂着某种奇异的快感开始在她体内蔓延。她的腿间开始湿润,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滴,在刺青床上匯成小水洼。

    「主人……好奇怪……痛……但下面……好痒……」

    我抬眼看她,嘴角扬起。「自己看。」

    她低头,刚好能看见小腹上的图案——水珠轮廓已经完成一半,藤蔓部分正在刺绣。每一次针尖刺入,她的xiaoxue就会跟着轻微收缩,像在回应这永恆的烙印。

    我故意放慢速度,在最敏感的皮肤交界处来回描边。她开始忍不住扭腰,rufang晃动,铃鐺声连成一片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哈……主人……若曦的xiaoxue……想要……」

    我停下机器,脱掉一隻手套,伸手探进她腿间。三指轻易没入,里面早已氾滥成灾,内壁guntang地绞紧。

    「这么湿?就因为被刻标记?」

    她羞耻地别开脸,却主动挺腰,让我的手指插得更深。「是……若曦是主人的……刻上标记……好开心……啊啊……」

    我抽出手指,继续刺青。这一次,我边刺边用另一隻手玩弄她的yinhe,时轻时重。她完全崩溃,浪叫声在房间里回盪:

    「主人——!要去了……刻标记的时候……高潮了……啊啊啊——!」

    就在最后一针完成、花蕊位置的「M」缩写刺上的那一刻,她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身体剧烈抽搐,铃鐺声乱成一片。

    我丢开刺青机,低头舔舐那枚还在微微渗血的新鲜yin纹,舌尖尝到铁锈味混着她皮肤的甜香。然后我起身,将早已硬到发痛的roubang对准她湿透的xiaoxue,整根顶入。

    「这是封印。」我低吼着开始猛烈抽插,「从今以后,这里只认我的roubang。」

    「是——!只给主人cao——!若曦的xiaoxue……永远是主人的——!」

    我抱起她,让她双腿缠住我的腰,roubang每一次都顶到zigong口,撞击刚刻上的yin纹位置。她哭喊着连续高潮,甬道疯狂痉挛,像要把我吸乾。

    最后,我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她最深处,同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,留下另一枚齿痕。

    事后,我替她清理伤口,涂上癒合药膏,再覆上透明敷料。她瘫软在我怀里,指尖轻轻抚摸那枚新鲜的yin纹,眼神满足而迷离。

    「好漂亮……」她喃喃道,「若曦……真的属于主人了。」

    我吻上她的唇:「是的,我的品牌,第一件完美作品。」

    那一夜,她睡得极沉,梦里还无意识地蹭向我,下体紧紧夹住我的大腿,像在守护那枚永远不会消失的标记。

    调教,正式完成。

    但我知道,总有一天,她会离开这里,回到她光鲜的生活。

    而我也知道,她会回来。

    她们总是会回来。

    第六章  回归与饥渴

    我回到地面上的那天,是调教结束后的第十五天。

    主人解开了我脚踝上的最后一条皮带,递给我一套乾净的衣服——还是当初被绑架那天穿的那套白色衬衫与黑色窄裙,只是已经洗得乾净,熨得平整。他没有多说一句话,只是轻吻了一下我小腹上那枚已经结痂的yin纹,然后把我送出废弃地铁站的暗门。

    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。我站在街头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叫了计程车,回到我的高级公寓。镜子里的我,头发盘得一丝不苟,眼镜后的眼神依旧冷静,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,谁也看不出我曾经在地下被cao到失神,被刻上永远的标记。

    生活很快回到正轨。

    我回去上班,开会时依旧犀利,提案被客户全数通过,升了职。同事们夸我「气色变好了」,我笑笑说是健身的功劳。週末我开始相亲,认识了陈昊,一个温柔稳重的银行家,三十一岁,家世好,谈吐得体。他会在约会时为我拉椅子,会记得我不吃香菜,会在吻我时小心翼翼地问「可以吗」。

    我们交往半年就订婚,一年后结婚。一切按部就班,像所有精英女性的标准剧本。

    只有我自己知道,夜里躺在他身边时,我的xiaoxue会突然抽搐一下,像在想起那根粗硬、青筋暴起的roubang。那枚yin纹在皮肤下隐隐发烫,像有细小的电流从小腹窜到yinhe,让我瞬间湿透。

    陈昊很体贴,也很努力。他会前戏半小时,会换各种姿势,但他的roubang太温柔、太中等,永远顶不到我最深处那个被主人开发出来的敏感点。我每次都装作高潮,发出恰到好处的呻吟,然后抱着他说「老公好棒」。他满足地睡去,而我盯着天花板,腿间空虚得发痒,蜜液浸湿了床单。

    第一次背叛,是在结婚前三个月。

    那天陈昊出差,我一个人在家,洗澡时无意间摸到小腹的yin纹,指尖一碰,整个下体就像被点燃。我试着自己用手指,试着用陈昊买的情趣玩具,但都不行——太细、太短、太没力道。我瘫在浴缸里,哭着达到一个凄凉的小高潮,却更空虚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,我穿上大衣,什么都没带,开车直奔废弃地铁站。

    暗门还在原处。我敲了三下,像主人当初教我的暗号。门开了,他站在灯光下,只穿了一条黑色运动裤,胸膛结实,眼神带笑。

    我扑进他怀里,哭着扯他的裤子:「主人……若曦错了……若曦的xiaoxue好痒……求你cao我……」

    他没有说话,直接把我压在门边的墙上,扯开我的内裤,整根插入。

    那一刻,我哭得更大声——不是委屈,是终于被填满的解脱。他cao得极狠,每一下都顶到zigong口,像要把这一年多的饥渴一次性补回来。我双腿缠住他的腰,主动扭臀迎合,浪叫声在通道里回盪:

    「主人——!大roubang——!终于又cao到若曦了——!要死了——!」

    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尖叫着喷了三次,腿软得站不住。他抱我进密室,整夜没让我睡,每次我刚醒来,他就又插进来,cao到我失神昏厥。

    天亮前,他送我离开。我回到家,洗乾净身体,化好妆去上班,像什么都没发生。陈昊回来时,我微笑着迎接他,晚上还主动骑在他身上扭腰——但脑海里全是主人射进zigong时那guntang的感觉。

    之后,我每个月都会找理由「出差」或「见客户」,其实是回去让主人cao到腿软。有时一去就是整整週末,被绑在调教床上,从早到晚被roubang、玩具、鞭子轮番折磨,回家时xiaoxue肿得合不拢,走路都夹紧腿,怕jingye流出来。

    婚礼前一天,我又去了。

    那天我化好了新娘妆,穿着订製的白色鱼尾婚纱,头纱轻纱垂落,镜子里的我美得像画。我对陈昊说要去最后试一次捧花,其实开车直奔地下。

    主人看见我这身打扮,眼睛明显暗了。他把我压在刺青床上,掀起层层婚纱裙摆,扯开我没穿内裤的下体,直接插入。

    「明天就要嫁人了,还跑来让我cao?」他咬着我的耳朵,抽插得极深。

    我哭着扭腰迎合:「若曦是主人的……永远是……明天结婚……也要带着主人的jingye……完成婚礼……啊啊——!」

    他cao了我三次,每次都射进zigong深处,最后一次甚至让我跪在地上,从后面进入,边cao边拍我的臀部,留下红红的手印。

    「去吧,」他射完后吻了吻我的yin纹,「带着我的种,嫁给那个男人。」

    我整理好婚纱,补好妆,开车赶回婚宴酒店。走红毯时,我感觉小腹温热,主人浓稠的jingye在zigong里轻轻晃荡,每一步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,让我差点腿软。交换戒指时,我看着陈昊温柔的眼睛,微笑得无懈可击,却在心里默默说:

    「老公,对不起……若曦的xiaoxue……已经装满别人的jingye了……」

    婚礼结束后,洞房花烛夜,陈昊温柔地进入我。我主动骑在他身上,有节奏地上下起伏,扭腰摆臀,像当初在密室里学的那样。他惊讶地说「老婆你今天好主动」,很快就在我体内射了。

    而我,闭着眼,感受着那熟悉却永远不够的空虚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
    下个月,我又要回去找主人了。

    因为只有那里,只有那根roubang,才能让我真正活过来。

    第七章  孕期的秘密(林若曦视角)

    婚后第三个月,我怀孕了。

    验孕棒上两条鲜红的线出现时,我站在浴室里愣了很久。陈昊从背后抱住我,激动得声音发颤:「若曦,我们要有宝宝了!」他吻我的额头,马上开始翻育儿书,计算预產期,计划婴儿房。那一刻,我微笑着回抱他,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。

    因为我很清楚,这孩子十之八九不是他的。

    怀孕前的那段时间,我回密室的次数比以往更频繁。陈昊工作忙,常常出差,整晚整晚不回家。我则趁机溜进地下,一待就是两三天,被主人绑在床上,从xiaoxue到后庭到喉咙,被反覆填满内射。每次离开时,zigong里都灌满浓稠的jingye,我开车回家的路上还能感觉它们在体内晃荡,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。

    最后一次,是排卵期那天。

    那天我穿着职业套装,直接从公司下班衝到密室。主人看见我,什么都没问,直接把我压在门口,撕开丝袜和内裤,从后面插入。我哭着求他:「主人……今天是危险日……若曦想怀上主人的孩子……求你射进来……」

    他低笑一声,掐住我的腰,像野兽一样狂cao了整整一夜。最后一次,他把我抱起来,让我双腿缠住他,面对面深深插入,边顶边咬我的耳朵:「给我生一个,标记清楚你是谁的。」

    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进zigong深处时,我尖叫着高潮到失禁,眼前一片白光。

    现在,孩子在我的zigong里一天天长大。

    医生说胎儿很健康,心跳强劲。陈昊每次產检都握着我的手,眼里满是当父亲的喜悦。我笑着配合,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指尖抚过那枚隐藏在衣服下的yin纹,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怀孕后,慾望没有减退,反而更强烈。

    荷尔蒙让我的rufang胀大,rutou变得异常敏感,一碰就硬;xiaoxue也总是湿漉漉的,稍微走动摩擦就会发痒。陈昊很小心,只敢用最温柔的姿势,进来没几下就射了,然后抱歉地说「怕伤到宝宝」。我体谅地笑,却在夜里辗转反侧,腿间空虚得发痛。

    第四个月的某个深夜,陈昊睡熟后,我再也忍不住。

    我轻手轻脚下床,穿上宽松的孕妇洋装,没穿内裤,开车直奔密室。肚子已经微微隆起,走路时能感觉胎儿在里面轻轻动了一下,像在提醒我什么。我却只想着那根能让我疯狂的roubang。

    主人开门时,看见我挺着孕肚站在门口,眼神瞬间暗得可怕。

    「怀上了?」他低声问,手掌直接覆上我的小腹。

    我点头,哭着拉他的手往裙底探:「主人……若曦好想要……孩子在里面……但xiaoxue好痒……求你cao若曦……」

    他把我抱进刺青室,让我侧躺在软垫上,从后面缓慢进入。那一刻,我哭出声——终于,又被填满了。他的动作比平时温柔,却依旧顶到最深处,每一次都轻轻撞击zigong口,却不伤到孩子。

    「sao货,」他咬着我的脖子,「怀着我的种,还跑来让我cao。」

    「是……若曦是主人的sao货……孩子也是主人的……啊啊……好深……」

    我主动向后挺臀迎合,孕肚微微晃动,rufang胀得发痛。他一手托着我的肚子,一手揉捏我的rutou,挤出几滴初乳,舔进嘴里。

    那天他内射了三次,我高潮到声音沙哑,最后瘫软在他怀里,感觉jingye顺着甬道缓缓倒流,混进zigong,和孩子一起温热地包裹着。

    之后的孕期,我几乎每週都回去。

    有时是白天,假装去產检;有时是半夜,趁陈昊睡着。主人总是等着我,用各种适合孕妇的姿势cao我——侧入、后入、让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。我挺着越来越大的肚子,扭腰摆臀,浪叫声压低却止不住:

    「主人……大roubang……cao到宝宝旁边了……若曦要坏掉了……」

    陈昊从来没发现异样。他只觉得我孕期气色特别好,性慾也强,总是夸我「当mama后更美了」。

    预產期前一个月,我最后一次回去。

    那天肚子已经很大,行动不便。主人把我抱到调教床上,用枕头垫高我的腰,让我舒服地躺着。他跪在我腿间,先用舌头舔到我高潮两次,然后才缓慢进入。

    「生完后,」他边抽插边说,「再把你cao回原形。」

    我哭着点头:「若曦永远是主人的……生完孩子……还要主人内射……再怀下一个……」

    他低吼着射进最深处,我尖叫着达到孕期最激烈的一次高潮,感觉整个zigong都在痉挛,连胎儿都跟着轻轻动了动。

    几天后,我顺利產下一个健康的男孩。

    陈昊抱着孩子喜极而泣,说宝宝的眼睛跟我很像。我看着襁褓中的小脸,那眉眼分明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影子,心里却异常平静。

    因为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
    等身体恢復后,我会带着更饥渴的身体,再次回到地下。

    那里,才是我真正的归属。

    第八章  纯白的画布

    我永远不会停止狩猎。

    林若曦已经成为我最得意的品牌,她表面上仍是那个完美的妻子与母亲,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藉口回来,让我把她cao到失神,zigong再次灌满我的jingye。但人类的慾望无穷,我需要新的灵感,新的身体来刻下属于我的印记。

    这一次,我选中的是苏晓晓。

    十九岁,大一新生,主修钢琴表演。长相清纯得像一张白纸,婴儿肥的脸蛋,齐刘海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笑起来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。她总是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配百褶裙,脚踩小白鞋,像从二次元走出来的纯洁少女。身材娇小,只有158公分,胸部却意外地丰满,毛衣下隐约能看出饱满的弧度。

    我观察她两个月了。她每天从音乐学院下课后,会独自走过那条无人的林荫小道去搭公车。父母在国外做生意,她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小公寓,生活单纯到近乎无菌——没有男友,没有夜生活,社群软体上全是钢琴表演影片和猫咪照片。

    最让我着迷的,是她在生理课后的异常反应。

    有一次,我潜入音乐学院的医务室,翻看了她的体检记录:天生乳腺发育异常,会自然分泌少量乳汁,医生建议观察;阴毛极度稀疏,几乎没有;外阴形态为典型的「一线天」,粉嫩而紧闭,像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女地。

    这具身体,简直是上天为我准备的完美画布。

    绑架那天,是十二月中旬,下着细雪。

    她撑着透明伞,走在空荡荡的小路上,耳机里放着肖邦的夜曲。我的货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后,当她停下来等红灯时,我迅速靠近,用药布捂住她的口鼻。她挣扎得很轻,像小猫挠人,几秒后就软软倒进我怀里。

    我抱起她时,隔着毛衣感受到胸前的柔软与温热,甚至隐约闻到一丝甜腻的奶香。

    密室里,我把她放在调教床上,没有急着绑起来——对这样的纯洁少女,第一步要让她自己感受到身体的变化。

    我先脱掉她的小白鞋和白袜,露出小巧的脚丫,脚趾粉嫩,像珍珠。然后是百褶裙,慢慢捲起,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,中央已经因为无意识的反应而微微湿润。毛衣向上推,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胸罩——简单的白色运动款,却包裹不住那对饱满的rufang。

    当我解开胸罩时,两团雪白的乳rou弹跳而出,rutou是浅粉色的,已经微微硬挺,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乳汁,在灯光下晶莹闪烁。

    我低头凑近,轻轻含住一边rutou,舌尖一舔——

    甜的。带着淡淡的奶香,像新鲜的牛乳。

    她还在昏迷中,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,身体轻轻颤抖。

    我继续向下,脱掉她的内裤。果然,如记录所述——耻丘光滑如玉,没有哪怕一根阴毛;yinchun紧闭成一条细细的粉色缝隙,像是从未被打开过的秘密花园,中间已经湿润得泛着水光。

    我用手指轻轻分开那条一线天,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和小小的入口。处女膜完整,薄薄一层,中央只有一个细小的孔。

    完美。

    药效退去时,她缓缓睁开眼,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坐在床边,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她的裸体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」她的声音软软糯糯,带着惊慌,却没有尖叫——像被吓坏的小兔子。

    我没有回答,而是伸手抚上她的rufang,拇指轻轻揉捏rutou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她想缩起身体,却因为无力而只能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rutou在我的指尖下迅速硬挺,乳汁渗出更多,我低头含住,用力一吸。

    「嗯啊啊——!」

    她尖叫着弓起身,双手本能地想推开我,却被我轻易抓住手腕,按在头顶。

    甜腻的乳汁在嘴里化开,我吸得更用力,另一手同时探到她腿间,沿着那条粉嫩的缝隙轻轻滑动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像被电击般颤抖,xiaoxue迅速湿润,蜜液清澈而黏稠,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。

    「不要……好奇怪……晓晓……下面好痒……」

    我松开rutou,乳尖上拉出长长的银丝。我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,低声说:

    「苏晓晓,从今晚开始,我会教你什么叫快乐。」

    第九章  乳香初绽

    我醒来的那一刻,还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漫长的梦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,像黄昏的馀暉。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,混着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雄性气息。我试着动了动,发现自己躺在极其柔软的床上,手腕和脚踝都没有被绑住,身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丝被。

    低头一看,我全身赤裸。

    胸口凉凉的,两颗rutou微微挺立,顶端掛着几滴透明的液体,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。那是……我的乳汁。我小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,偶尔会无缘无故渗出奶水,mama带我去看过医生,说是天生的,不用担心。可现在,这种现象好像变得更明显了。

    我慌张地拉起丝被遮住胸口,却听见门被轻轻推开。

    他走进来,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只穿了一条黑色休间裤,上身赤裸,胸膛结实,腹肌线条分明。他端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一杯温牛奶、一小碗草莓,和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毛巾。

    「醒了?」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磁性。

    我往后缩,声音发颤:「你……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我要回家……」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,只是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几上,坐到床沿,离我很近,却没有碰我。他的目光落在我遮掩不严的胸口,那里又有乳汁缓缓渗出,顺着乳沟滑下。

    「晓晓,别怕。」他轻声说,「我不会伤害你。我只是想让你了解自己的身体。」

    我咬住下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「我不要……我什么都没做……求你放我回去……」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伸手拿起毛巾,动作极轻地替我擦去胸口的乳汁。粗糙的指腹擦过乳尖时,我全身一颤,像被电流击中,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。

    「看,」他把毛巾拿到我面前,上面沾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,「你的身体很诚实。它在告诉我,你其实很敏感。」

   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