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音小说 - 玄幻小说 - 一千零一夜的呻吟在线阅读 - 調教品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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羞耻得想找个洞鑽进去,却又无法否认下腹传来的异样酥痒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。

    他会餵我吃饭,帮我洗澡,动作始终温柔而克制。洗澡时,他会让我坐在温水里,用海绵轻轻擦拭我的背脊、手臂、大腿内侧,就是不碰最敏感的地方。可每当海绵擦过rufang或耻丘时,我的rutou就会自动渗奶,下身也会无意识地湿润。

    他会抱我坐在他腿上,让我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
    「看你的xiaoxue,」他分开我的双腿,让镜中的画面一览无遗,「光滑、粉嫩,像一条紧闭的细缝。这是天生的一线鲍,很少见,也很美。」

    他的指尖沿着那条缝隙轻轻滑过,不进去,只是在表面来回抚摸。我咬着唇忍耐,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,蜜液一点点渗出,把他的手指染得湿亮。

    「晓晓的身体很特别,」他低声在我耳边说,「它需要被慢慢唤醒。」

    第五天晚上,他第一次让我高潮。

    他让我躺在床上,用舌头舔我的rutou,一边吸吮,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我的yinhe。动作极慢,极耐心,像在品嚐最珍贵的甜点。

    我起初还在哭泣、抗拒,可快感像温水一样一点点漫上来,淹没了所有理智。当第一波高潮来临时,我尖叫着弓起身,rutou喷出细细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薄雾,在灯光下美得不真实。xiaoxue也跟着收缩,喷出大量清澈的蜜液,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事后,他抱着我,轻轻拍我的背,像在哄孩子。

    「乖,」他吻我的额头,「这只是开始。」

    从那天起,我开始害怕,又开始期待。

    害怕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——乳汁越来越多,rutou一碰就硬;xiaoxue越来越敏感,甚至只是闻到他的气味,就会自动湿润。

    期待的是每晚他给我的快感。那种从未体验过的、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。

    他教我用手碰触自己,教我如何取悦他——先是用小手握住那根粗硬的东西,学会上下taonong;再是用舌头舔,从马眼到根部,一点一点适应那浓烈的雄性味道。

    我哭着学,羞耻得想死,却又在一次次高潮中沉沦。

    第二十天,他终于进入我。

    不是粗暴的佔有,而是极其缓慢的融入。

    他让我骑在他身上,自己扶着那根roubang,对准湿透的入口,慢慢坐下。每进一分,我就哭着停下,适应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。光滑的一线天被完全撑开,粉嫩的yinchun翻捲,紧紧绞住粗硬的棒身。

    当整根没入时,我仰头尖叫,乳雾喷洒而出,像一场纯白的细雨。

    他没有动,只是抱着我,让我自己适应。

    「晓晓,动动看。」

    我哭着扭腰,前后磨蹭,感受roubang在体内刮擦每一寸敏感的内壁。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,我越动越快,rufang晃动,乳汁乱喷,xiaoxue疯狂收缩。

    「主人……晓晓……好舒服……奶水喷出来了……xiaoxue要坏掉了……」

    他终于抱住我的臀部,开始向上顶撞。每一下都顶到zigong口,撞得我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当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尖叫着达到最激烈的一次高潮,乳雾与蜜泉同时喷出,把我们两人都浸得湿透。

    那一刻,我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这具纯洁的身体,已经被他彻底唤醒。

    而那枚百合yin纹,还在等待最后的刻下。

    第十章  乳香渐浓

    时间在地下变得模糊而缓慢。

    我已经分不清过了多少天,只知道每天醒来时,主人总会坐在床边,看着我。偶尔他会出门一两个小时,留下我一个人蜷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的暖黄灯光发呆。那种孤单感会让我心慌,然后在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时,松一口气,甚至会无意识地把被子往胸口拉紧,像在等待他的注视。

    他从不急。

    调教像一场漫长的钢琴练习,从最基本的音阶开始,一点一点加进复杂的和弦。

    第一阶段,他只让我习惯「被看」。

    每天洗澡后,他会让我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的大镜子前,双手背在身后,不准遮挡。他坐在椅子上,双腿交叠,目光缓慢地从我的脸滑到脖子、锁骨、rufang、小腹,再到那片光滑无毛的耻丘和紧闭的一线天。

    起初我哭得不能自已,泪水一串串往下掉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可他什么都不做,只是看。看久了,我开始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——皮肤因为每天被温水清洗而变得更白,rufang好像胀大了些,rutou总是微微挺立,顶端偶尔掛着一两滴乳汁,像露珠。

    「晓晓很美。」他会这样说,声音低沉而平静,「别害羞,这是你的身体。」

    渐渐地,我不再哭得那么厉害。甚至有一次,当他的目光停在我的xiaoxue时,我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缓缓滑出,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。那一刻,我羞耻得想死,却又隐隐期待他走过来碰我。

    他没有。他只是笑了笑,起身离开,让我一个人面对镜子里那个脸红、腿间湿润的女孩。

    第二阶段,他开始教我「触碰自己」。

    他把一隻小巧的粉色跳蛋放在我掌心,让我坐在床上,双腿分开,对着镜子。

    「先从rutou开始。」

    我颤抖着把跳蛋贴上左边乳尖,开啟最低档。

    「嗡——」

    细微的震动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,我「啊」地轻叫一声,乳汁立刻从两个rutou渗出更多。镜子里,我看见自己的rutou迅速硬挺,乳汁一滴滴落下,滑过小腹,滴到光滑的耻丘上。

    他坐在一旁,声音温柔地引导:「再往下,沿着中线,慢慢滑。」

    我哭着照做。跳蛋滑过肋骨、肚脐、最后停在那条粉嫩的细缝上。震动隔着yinchun传进去时,我整个人弓起身,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
    「分开它,晓晓。让自己看清楚。」

    我用手指轻轻分开yinchun,露出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粉色内壁。跳蛋贴上yinhe的那一刻,我尖叫着达到第一次自己给自己的高潮——rutou喷出细细的乳雾,xiaoxue抽搐着喷出清澈的蜜液,溅在镜子上。

    高潮过后,我瘫软在床上,哭得一抽一抽。他走过来,抱我进怀里,轻拍我的背,像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。

    「很好,」他吻我的发顶,「你开始懂了。」

    第三阶段,他让我学会「服侍」。

    先是手。他让我跪在他面前,用两隻小手握住那根粗硬的roubang,教我如何上下taonong、如何用拇指揉马眼、如何用指尖轻刮青筋。

    我起初笨拙得可怜,手抖得握不住,泪水滴在棒身上。他不生气,只是握住我的手,带着我一下一下做。当我终于找到节奏,他会低哼一声,那声音像奖赏,让我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然后是口。

    第一次含住时,我呛得眼泪直流,只能含住guitou,舌尖生涩地舔。他抚摸我的头发,耐心说:「放松喉咙,像吞一口饭那样。」

    我哭着试,一次次深喉,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,把rufang染得湿亮。当我终于能吞下大半根时,他低吼着射进我喉咙深处。我被呛得咳嗽,jingye混着口水流出嘴角,却又隐隐觉得满足。

    他把我抱起来,吻去我脸上的泪:「晓晓真乖。」

    第四阶段,才是真正的进入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他把我抱到调教床上,让我侧躺着,用枕头垫高我的腰。他从后面贴上来,roubang抵在我湿透的入口,却不进去,只沿着缝隙上下滑动。

    「自己求我。」

    我已经学会了顺从,哭着扭臀往后蹭:「主人……晓晓想要……进来……」

    他缓慢推进,只进去guitou,就停下,让我适应那种被撑开的感觉。我的光滑一线天被撑得变形,粉嫩的yinchun紧紧绞住棒身,像在吮吸。

    一分一分地深入,每进一点,他就停下,吻我的脖子、背脊、耳垂,让我习惯他的存在。当整根终于没入,顶到zigong口时,我哭着高潮了——乳雾细细喷出,xiaoxue疯狂痉挛,蜜液把交合处浸得湿亮。

    他没有猛烈抽插,只是缓慢地研磨,让我感受每一寸摩擦。

    「晓晓的xiaoxue好紧……像为主人量身定做的一样……」

    我哭喊着迎合,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,rufang贴在他手臂上,被揉得乳汁四溅。

    当他终于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再次高潮到失神,眼前一片白雾,只剩下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。

    事后,他抱我去洗澡,用温水清洗我腿间的jingye与蜜液混合物。清洗时,他的指尖偶尔擦过yinhe,我还会轻颤,rutou又渗出新的乳汁。

    「慢慢来,」他在我耳边低语,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」

    我知道,他说的是真的。

    我的身体还在变化——乳汁越来越丰沛,rutou越来越敏感;xiaoxue越来越饥渴,哪怕只是空气流过,都会隐隐发痒。

    而那枚百合yin纹,还在等待最后的刻下。

    我开始害怕离开这里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因为我隐约明白,一旦回到地面上的生活,这具被缓慢唤醒的身体,将永远无法满足于平凡。

    第十一章  百合初刻

    我开始数日子了。

    不是用日历,而是用身体的变化。

    乳汁从一开始的偶尔渗出,变成现在只要情绪稍有波动就会从rutou缓缓流淌;xiaoxue从最初的紧涩乾涩,变成现在稍微一碰就会湿润得像含着水。连走路时,大腿内侧的轻微摩擦都会让我停下脚步,咬住唇忍住那阵酥麻。

    主人说,这是身体在准备「毕业」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他带我进了另一间房间——刺青室。

    灯光比平常更亮,聚焦在一张特製的软皮床上。旁边的小桌上摆着刺青机、墨汁、转印纸,还有几张手绘的图稿。他让我躺在床上,这一次没有绑住手脚,只用一个柔软的靠枕垫高我的腰,让小腹完全平展。

    他先让我看图稿。

    那是一朵极简的百合花,只有五片细长的花瓣,花蕊位置是一颗小小的乳汁形水滴,里面藏着极细的「M」缩写。整枚图案不到两公分,线条优雅而乾净,像一枚隐秘的印章。

    「这是给晓晓的专属标记。」他指尖轻抚图稿,声音低沉,「刻在这里。」

    他的手掌覆上我耻丘上方一寸的皮肤,那里光滑、敏感,指尖一压,我就轻轻颤了一下,rutou又开始渗奶。

    我没有拒绝,只是小声问:「会……很痛吗?」

    「会。」他诚实地回答,却弯腰吻了吻我的额头,「但我会让你记住的不只是痛。」

    他先用酒精棉仔细消毒那片皮肤,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然后,他把转印图案贴上去,撕开后,那朵淡紫色的百合轮廓清晰地浮现在我白皙的小腹上,像一枚即将绽放的秘密。

    刺青机啟动时,发出低沉的嗡嗡声。

    第一针落下,我「啊」地轻叫一声,全身绷紧。痛感像细小的火苗在皮肤下烧,却又奇异地带着一丝麻痒。主人动作极稳,每一针都精准而缓慢,像在雕琢最细腻的艺术品。

    我咬住下唇忍耐,眼泪在眼眶打转。可奇怪的是,痛得越深,下腹的热流就越明显。xiaoxue开始无意识地收缩,蜜液一点点渗出,顺着股沟往下滴。

    他看见了,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笑,却没有停手。

    当针尖描到花蕊那颗乳汁形水滴时,我已经哭出声,rutou不受控制地喷出细细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薄纱飘散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「主人……晓晓……好奇怪……痛……但下面……好热……」

    他停下机器,俯身含住我一边rutou,用力吸吮。甜腻的乳汁被他吸得喷涌而出,我尖叫着弓起身,痛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,像潮水般淹没了我。

    他吸了一会儿,又继续刺青。这一次,他一手握着刺青机,一手探到我腿间,两指轻易滑进早已湿透的xiaoxue,缓慢抽插。

    痛与爽同时袭来,我完全崩溃了。

    每当针尖刺入皮肤,我的甬道就会跟着猛地收缩,绞紧他的手指;每当他的指尖顶到敏感点,乳汁就会喷得更猛烈,溅到他的手臂上、胸口上。

    「主人——!晓晓……要去了……刻标记的时候……要高潮了……」

    就在最后一针——那个隐藏的「M」缩写刺上的那一刻,我尖叫着达到高潮。

    rutou喷出最浓烈的乳雾,像两道白色的喷泉直衝天花板;xiaoxue疯狂痉挛,大量蜜液喷溅而出,把他的手掌和床单都浸得湿透。

    他丢开刺青机,低头舔舐那枚还在微微渗血的新鲜yin纹,舌尖的热度让我又轻颤了一下。然后,他起身,将早已硬挺到极致的roubang抵在我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,缓缓推进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没有缓慢研磨,而是直接深入,每一下都顶到zigong口,像要把刚刻下的标记烙得更深。

    「这是封印,」他低吼着,「从今以后,这具身体,只认我。」

    我哭喊着迎合,腰肢主动扭动,rufang晃得乳汁乱喷:

    「是——!晓晓是主人的——!xiaoxue只给主人cao——!奶水只给主人喝——!」

    当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再次高潮到失神,眼前一片白雾,只剩下zigong被guntangjingye灌满的满足。

    事后,他极其小心地替我清理伤口,涂上癒合药膏,再覆上透明敷料。整个过程,他都轻吻着我的皮肤,像在安抚一隻受惊的小动物。

    「疼吗?」他问。

    我摇头,声音细软:「不疼了……晓晓……好开心……」

    他笑了笑,把我抱进怀里,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上。

    那一夜,我睡得极沉,梦里全是那朵百合在皮肤下缓缓绽放。

    几天后,他送我离开。

    我醒来时,已经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,穿着乾净的睡裙,手机上显示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。学校的请假条、父母的关心,全都被处理得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镜子里的我,还是那个清纯的钢琴系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、婴儿肥的脸蛋、甜甜的酒窝。

    只有我自己知道——

    rufang胀得更明显,rutou一碰就硬;小腹下那朵隐藏的百合yin纹,微微发烫;光滑的一线天,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,像在等待下一次被撑开。

    我照常去上课,弹肖邦、拉赫玛尼诺夫,指尖依旧灵活,笑容依旧纯净。

    可每当夜深人静,我都会无意识地摸向小腹,乳汁开始渗出,xiaoxue开始发痒。

    我知道,用不了多久——也许一个月,也许一週——我会忍不住回到那里。

    回到主人身边,跪在地上,哭着乞求他再吸我的奶,再cao我的xiaoxue,再让我喷出乳雾与蜜泉。

    因为这具曾经纯洁的身体,已经彻底学会了饥渴。

    第十二章  纯白的饥渴

    回到地面上的生活,第一週还算平静。

    我照常去音乐学院上课,早晨练琴,下午上和声学与曲式学,晚上回公寓复习。同学们都说我「休息了一个月后气色变得特别好」,皮肤白里透红,眼睛亮亮的。我笑着谢谢他们,心里却知道,那是被主人每天餵饱后残留的光泽。

    只有我自己清楚,这具身体已经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rufang胀得更明显,原本合身的毛衣现在紧紧绷在胸前,rutou只要轻轻擦过布料就会硬挺起来。有一次在练琴室弹贝多芬奏鸣曲,情绪起伏太大,乳汁竟然直接渗透了内衣,在毛衣上晕开两小块深色水渍。我吓得赶紧用乐谱夹住胸口,逃进洗手间,锁上门,对着镜子挤出那对肿胀的rufang,看着乳汁一滴滴落下,心跳得像擂鼓。

    更可怕的是下面。

    那片光滑无毛的一线天,现在随时都带着湿意。上课时坐久了,大腿根会黏黏的;走路时,内裤摩擦yinchun的感觉会让我突然腿软。晚上睡觉,我开始习惯把枕头夹在双腿间,无意识地磨蹭,直到高潮一次才能入睡。可那种高潮太浅、太短,结束后只剩更深的空虚。

    第十天的晚上,我崩溃了。

    那天学校举办圣诞音乐会,我弹了一首舒曼的《童年情景》。台下掌声雷动,我鞠躬微笑,灯光打在身上,毛衣下的rutou却因为紧张而硬得发痛,乳汁又开始渗出。我强忍着完成谢幕,回到后台,躲进无人的化妆间,对着镜子掀起毛衣,挤压rufang,让乳汁喷洒在洗手台上,像两道细白的喷泉。

    那一刻,我哭了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羞耻,而是因为饥渴。

    我想要他的嘴含住我的rutou,用力吸吮;想要他的roubang撑开我紧窄的xiaoxue,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;想要那种被彻底填满、到失神的快感。

    凌晨两点,我再也忍不住。

    我穿上最宽松的白色毛衣和百褶裙,没穿内衣,也没穿内裤,只套了一件长大衣,开车直奔那条无人的林荫小道。雪已经停了,路灯下空荡荡的,我熟门熟路地找到暗门,敲了三下。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主人站在灯光下,只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,胸膛赤裸,看见我时眼神瞬间暗了。

    我扑进他怀里,哭得像个孩子:「主人……晓晓好想你……奶水憋得好胀……xiaoxue好痒……求你cao晓晓……」

    他没有说话,直接把我抱起来,压在门边的墙上,掀起我的裙子,发现我下面什么都没穿,指尖一探,就滑进湿透的甬道。

    「这么湿?」他咬着我的耳朵,「才十天就忍不住了?」

    我哭着点头,双腿缠住他的腰,主动扭臀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:「晓晓是主人的小奶牛……离不开主人……」

    他把我抱进调教室,让我跪在软垫上,掀起毛衣,低头含住我一边rutou,用力吸吮。

    「啊啊——!」

    乳汁喷涌而出,被他吸得啾啾作响,我尖叫着弓起身,另一边rutou无人理会,也跟着喷出乳雾,溅到他的头发上。

    他吸够了,起身脱下裤子,让那根粗硬的roubang弹出,抵在我唇边。

    我没有犹豫,张嘴含住,熟练地深喉,舌头缠绕,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,把毛衣染得湿透。

    他抓住我的齐刘海,抽插了几十下后拔出,把我翻过身,让我跪趴在地上,从后面进入。

    整根没入的那一刻,我哭喊着高潮了。

    光滑的一线天被彻底撑开,粉嫩yinchun翻捲,紧紧绞住棒身。他抽插得极深极狠,每一下都顶到zigong口,撞得我rufang剧烈晃动,乳汁像喷泉般向前喷洒,在地上留下一滩滩白痕。

    「主人——!大roubang——!cao坏晓晓了——!奶水喷光了——!xiaoxue要死了——!」

    我完全放开,腰肢主动向后挺,迎合他的撞击,浪叫声在房间里回盪。

    他射进我最深处时,我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,乳雾与蜜泉同时喷洒,像一场纯白的yin乱烟火。

    事后,我瘫软在他怀里,乳汁还在从rutou细细流出,腿间一片狼藉,jingye混着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滴。

    他轻吻我的百合yin纹,低声问:「还要回去吗?」

    我摇头,哭着抱紧他:「不要……晓晓要永远留在这里……天天给主人喷奶……天天被主人cao……」

    他笑了笑,抱我去洗澡,用温水清洗我满身的乳汁与jingye。

    那一夜,我睡在他床上,蜷缩在他怀里,像一隻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我醒来时,他已经准备好早餐。

    我赤裸着坐在他腿上,一口一口被餵草莓和优格。吃到一半,乳汁又开始滴落,他低头含住我的rutou,边吸边说:

    「晓晓可以回去上学,但每週至少来三次。」

    我红着脸点头:「晓晓会乖乖的……只要主人想cao晓晓,随时都可以……」

    从那之后,我的生活分裂成两半。

    表面上,我仍是音乐学院最清纯的那个钢琴少女,弹琴时专注而纯净,笑容甜美,酒窝浅浅。

    暗地里,我每週至少三次溜进地下,让主人把我cao到失神,乳雾与蜜泉喷得满室都是,zigong一次次被灌满guntang的jingye。

    我知道,这具身体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它已经彻底属于他。

    而我,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第十三章  纯白的归巢(苏晓晓视角)

    我搬进地下的那天,是二月底。

    外面还在下雪,音乐学院的期末考刚结束。我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,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毛衣、内衣、钢琴乐谱,和一隻从小陪我的绒毛兔子。公寓的租约我已经退了,对同学说要去国外跟一个知名钢琴家进修一个学期。父母远在海外,只在视讯里叮嘱我注意身体,我笑着说会的,镜头关掉后,眼泪就掉下来——不是难过,是终于能完全属于他的解脱。

    主人开门时,看见我站在雪地里,齐刘海上沾了细碎的雪花,鼻子冻得红红的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把我抱进怀里,吻掉我脸上的雪水。那一刻,我知道自己再也不用离开了。

    同居的第一天,他带我参观了整个地下空间。

    除了我熟悉的调教室、刺青室、镜房,还有更深的区域——一间小型的医疗室,用来处理伤口与体检;一间储藏室,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玩具、绳索、皮鞭、润滑剂;还有他自己的卧室,宽大的黑皮床,旁边有一张小一点的软垫床,从今以后那是我的位置。

    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。」他轻抚我的百合yin纹,低声说。

    我红着脸点头,把绒毛兔子放在我的小床上,像在宣誓主权。

    生活很快进入新的节奏。

    每天早晨,我在主人怀里醒来。他会先含住我的rutou,慢慢吸吮,把一夜积累的乳汁吸得乾乾净净,我通常还没完全清醒就高潮一次,乳雾细细喷出,xiaoxue抽搐着喷出晨间的第一波蜜液。

    然后他会抱我去洗澡,清洗乾净后餵我早餐——优格、新鲜水果、温牛奶。我坐在他腿上吃,他的手指偶尔会探进我腿间,轻轻揉弄,让我边吃边轻颤。

    上午,我会练琴。

    他特地为我在角落准备了一架立式钢琴,音色温润。我弹巴哈、莫札特、德布西,指尖在黑白键上飞舞,他坐在一旁看书或处理事务,偶尔抬眼看我,目光温柔而佔有。

    练完琴,我就开始帮他做「助手」的工作。

    起初只是简单的事——清洗玩具、消毒器械、整理绳索。我学得极认真,像在学一门新乐章。每清洗一根玻璃棒或震动棒,我都会脸红地想起它们曾经在我体内的感觉,下身又开始湿润。

    后来,他开始让我参与真正的调教。

    第一个被我协助的,是林若曦——那位我曾听主人提过的第一个「品牌」。

    那天她来时,已经是怀第二胎的第五个月,孕肚微微隆起,却依旧美得惊人。她看见我,微微一愣,随即微笑:「你是新来的meimei吧?」

    主人让我帮忙绑她。那是我第一次亲手把另一个女人的手腕固定在床头的钢环上。若曦姐没有抗拒,甚至在我绑第二隻手时,主动挺起胸,rutou隔着衣服顶出两点,让我帮她脱掉上衣。

    我红着脸照做,手指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,心跳得极快。若曦姐低声在我耳边说:「别紧张,meimei。很快你也会习惯的。」

    主人从后面进入若曦姐时,我跪在床边,负责吸她的rutou——孕期的她乳汁更多、更浓,我吸得啾啾作响,她浪叫着高潮,我的xiaoxue也跟着无人触碰地抽搐,乳雾喷到若曦姐的孕肚上。

    事后,若曦姐摸摸我的头:「好乖的小奶牛。」

    我羞得耳根通红,却又隐隐骄傲。

    渐渐地,我成了主人真正的助手。

    我学会如何正确使用跳蛋、如何调整震动频率让目标在边缘徘徊却不许高潮;学会如何用羽毛轻扫rutou与yinhe,让对方哭着求饶;学会如何在主人抽插时,从旁边舔目标的阴蒂,或是用手指帮忙撑开xiaoxue,让roubang插得更深。

    每一次协助,我都会被奖赏——主人会在目标离开后,把我压在同一张还残留着别人气味的床上,狠狠cao到我失神,乳雾与蜜泉喷得满室都是。

    而最近,主人开始物色新的目标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我练完李斯特的《爱之梦》后,主人把我抱到腿上,让我看他的电脑萤幕。

    上面是一个女孩的资料。

    名字:叶芷晴,二十二岁,芭蕾舞者。身高170公分,体型纤细修长,胸部却意外丰满,腰肢柔软得像柳枝。照片里,她穿着白色练功服,脚尖点地,长发盘成芭蕾髻,侧脸线条优雅得像古典雕塑。

    「她每天晚上十点会独自从舞蹈学院走回宿舍,路线固定,路灯昏暗。」主人指尖滑过萤幕,低声说。

    我看着照片,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——嫉妒、期待、兴奋。

    嫉妒的是她即将被主人佔有;期待的是能亲手参与她的蜕变;兴奋的是想像她被绑在床上、被开发到极致的模样。

    我把脸埋进主人胸口,小声问:「晓晓……可以帮主人绑她吗?」

    他低笑一声,捏住我的下巴,让我抬头看他:「当然。我的小助手,会是最好的帮手。」

    那天夜里,他把我抱到床上,从后面进入,边抽插边在我耳边描述叶芷晴未来的模样——她的长腿被分开到极致,她的腰肢被训练到能主动扭出最yin荡的弧度,她会在高潮时哭着求他内射……

    我哭喊着高潮,乳雾喷得满床都是,xiaoxue疯狂痉挛,zigong深处渴望被灌满。

    「主人——!晓晓要帮你……把她调教成第二隻小奶牛——!」

    他低吼着射进我最深处,把我抱紧。

    我蜷缩在他怀里,指尖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百合yin纹,心里已经开始幻想——

    下一个女孩的哭声、呻吟、高潮、臣服。

    而我,将站在主人身边,亲手参与这一切。

    因为这里,才是我真正的家。

    第十四章  芭蕾的折腰(叶芷晴视角)

    我从来没想过,自己会在一个废弃地铁站的地下,成为别人的玩具。

    那一天是四月初,夜晚的空气还带着春寒。我结束舞蹈学院的晚课,像往常一样独自走回宿舍。路灯昏黄,脚尖鞋的袋子在肩上轻轻晃荡,耳机里放着柴可夫斯基的《天鹅湖》。我习惯了这条路,习惯了独自拉伸腿部的感觉,习惯了那种只有舞台灯光才能填满的孤独。

    当药布捂住口鼻时,我挣扎得很短暂。芭蕾舞者的身体柔韧却不够强壮,几秒后我就软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。最后的意识,是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,混着皮革与消毒水的味道。

    醒来时,我躺在一个暖黄灯光的房间里,手腕和脚踝被柔软却坚固的皮带固定在床的四角,呈大字形。身上只剩白色练功服的上衣和紧身裤,脚尖鞋早已被脱掉,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。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眼神像在审视一块未经雕琢的大理石。身后,跟着一个娇小的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,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,胸前鼓鼓的,像个瓷娃娃。她安静地站在他旁边,眼神却带着奇异的兴奋。

    「叶芷晴,二十二岁,芭蕾舞首席候补。」他声音低沉,像在念一份履歷,「身高170,腿长108,腰软得能折到180度。」

    我瞪着他,心跳如鼓:「你们是谁?放开我!这是绑架!」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,只是走到床边,伸手抚上我的小腿。指尖沿着紧身裤的布料向上滑,从小腿肚到膝窝,再到大腿内侧。我本能地想夹紧腿,却因为束缚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「芭蕾舞者的腿,线条真美。」他低声说,然后看向那个女孩,「晓晓,帮我脱掉她的裤子。」

    女孩——晓晓——乖乖走过来,小手轻轻拉下我的紧身裤。布料滑过皮肤时,我羞耻得想哭,却发现自己下身只剩一条薄薄的纯棉内裤,中央已经因为恐惧与未知而微微湿润。

    练功服上衣也被推到胸口上方,露出白色运动内衣。主人(我后来才知道该这么叫他)解开内衣扣环,两团饱满的rufang弹跳而出,rutou因为冷空气而迅速硬挺。

    他没有急着进一步,而是让晓晓拿来一条柔软的丝带,从我的脚踝开始,一点一点缠绕绑缚,把我的腿固定成一字马的姿势——左腿拉向床头,右腿拉向床尾,腿间完全敞开,内裤的布料紧紧勒进yinchun缝隙,勾勒出私密的轮廓。

    「第一课,」他说,「让你习惯被看。」

    接下来的三天,他和晓晓什么都没做,只是看。

    他们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我被固定成各种芭蕾基本姿势——阿拉伯斯克、一字马、劈叉——腿部肌rou因为长时间拉伸而微微颤抖,内裤中央的湿痕越来越明显。晓晓偶尔会走过来,用羽毛轻扫我的脚心、膝窝、大腿内侧,让我忍不住轻颤,却始终不碰最敏感的地方。

    第三天晚上,我崩溃了。

    「求你……别再看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

    他笑了笑,终于伸手,隔着内裤轻轻按压我的yinhe。

    那一刻,我尖叫着弓起身,长时间的蓄积让我瞬间高潮,蜜液浸透内裤,顺着股沟往下滴。

    调教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他先训练我的柔韧度与耐力。

    每天让我保持极端的芭蕾姿势——腿抬到头顶、腰折到极限——同时用跳蛋或震动棒贴在yinhe上,低频震动,却不许高潮。一旦我忍不住颤抖,他就停下,让晓晓用冰块擦过我的rutou与yinchun,冷热交替,让我哭着求饶。

    晓晓是他的得力助手。

    她会跪在我腿间,用小舌头舔我的yinchun,像猫舔牛奶那样轻柔却执着;会含住我的rutou吸吮,同时用手指在xue口打圈,就是不进去。她自己的rutou也会在过程中渗出乳汁,偶尔喷到我的小腹上,甜腻的奶香混着我的蜜液味道,让整个房间充满yin靡的气息。

    第十天,他终于进入我。

    那时我被固定成极端的后折腰姿势——上身平躺,双腿被拉到头顶两侧,脚踝绑在床头,臀部完全悬空,xiaoxue向上敞开,像一朵等待採摘的花。

    他站在床尾,roubang粗硬青筋暴起,晓晓跪在一旁,用小手扶住棒身,对准我湿透的入口。

    「自己求我。」他说。

    我哭着扭腰:「求主人……cao芷晴……芷晴的xiaoxue好痒……」

    他缓慢推进。

    芭蕾舞者的身体柔韧而紧緻,xiaoxue被撑开到极限,我尖叫着感受每一寸入侵。当整根没入,顶到zigong口时,我高潮了——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出最优雅的弧度,像在舞台上旋转,却是为了迎合roubang的深入。

    他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撞得我rufang剧烈晃动,腰折到几乎断裂的弧度。

    晓晓跪在旁边,一边舔我的yinhe,一边让我吸她的rutou。甜腻的乳汁喷进我嘴里时,我再次高潮,哭喊着:「主人——!芷晴要坏掉了——!腰要折断了——!xiaoxue要被cao坏了——!」

    调教持续了一个半月。

    他训练我用芭蕾的优雅去迎合性爱——女上位时,脚尖点地,有节奏地上下起伏,像在做Grand  jeté;后入时,腰下沉到极限,臀部翘成完美的弧线,主动扭摆;被压在身下时,腿能轻易缠到他脖子后,让roubang插得更深。

    最后的烙印之夜,他设计了一枚专属yin纹——一隻展翅的芭蕾足尖鞋,鞋带缠绕成细长的藤蔓,鞋尖位置藏着一颗小小的水滴形,象徵我的柔软与臣服。

    刺青时,我被固定成一字马,腿拉到180度,伤口位置完全暴露。晓晓跪在我腿间,用舌头舔我的yinhe分散痛感。我痛得哭喊,却在最后一针时高潮,腰肢弓成最美的弧线,蜜液喷溅而出。

    主人射进我体内时,我哭着说:「芷晴……永远是主人的舞者……只在主人的床上旋转……」

    调教完成后,我回到了地面。

    表面上,我仍是舞蹈学院的首席候补,舞台上优雅如天鹅,足尖轻点,旋转无暇。

    暗地里,我每週都会回去,让主人和晓晓把我绑成各种极端姿势,cao到腰肢颤抖、失神昏厥。

    而晓晓,总是跪在一旁,笑着帮忙,乳雾喷洒,像在为我的表演伴奏。

    因为我已经明白——

    真正的舞台,不在聚光灯下。

    而在地下,那张调教床上,我折腰、旋转、臣服的地方。

    第十五章  丰沃的月弯(唐语嫣视角)

    我叫唐语嫣,二十五岁,独立插画师,专画浪漫百合向的同人图。

    我的身体是粉丝们最爱讨论的话题:胸围傲人到单手根本握不住,双手一起捧住一边rufang,柔软的乳rou仍会从指缝间丰沛地溢出;腰却细得不可思议,像被月光雕琢出的弧线;臀部圆润肥美,走路时会自然轻摆,牛仔裤永远绷得紧紧的。皮肤天生水嫩,稍微晒一下就会泛粉,从来不用保养品也像刚剥壳的蛋。

    我喜欢女人,从来只喜欢女人。

    男朋友从来没有过,粉丝见面会上被问到性向时,我也会大方笑着说:「只对可爱的女孩子心动哦。」

    所以,当我在一场深夜的百合主题同人展结束后,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捂住口鼻时,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荒謔的——「怎么会是男人?」

    醒来时,我躺在暖黄灯光的房间里,手腕与脚踝被极柔软的皮带固定在床四角,但姿势并不难受,只是无法合拢双腿。身上还穿着展会时的那套衣服:白色低胸针织上衣与浅蓝高腰牛仔短裤,胸前深V因为躺平而挤出更夸张的沟壑。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气场像一块安静却压迫感极强的黑色大理石。身后跟着两个女孩——一个是娇小的晓晓,齐刘海、大眼睛,毛衣下胸部鼓鼓的;另一个是优雅的芷晴,长腿修长,腰肢柔软得像随时能折成弧线。

    我立刻警惕地瞪着他:「你们想干什么?放开我!」

    他没有生气,只是走到床边,坐下,目光缓慢地扫过我的身体——从锁骨停到胸口,再到腰线,最后落在那对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的肥臀。

    「唐语嫣,」他声音低沉,「插画师,百合向,性取向女,胸围100cm以上,腰围58,臀围98。皮肤敏感度极高,从未与男性发生过关係。」

    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?

    「我不会强迫你改变性向,」他继续说,像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,「我只会让你的身体,学会对快感诚实。」

    第一週,他什么都没做。

    只是每天让晓晓和芷晴进来,帮我洗澡、餵食、更换衣服。全程只有她们两个碰我——晓晓的小手轻轻擦过我的背脊时,我会起鸡皮疙瘩;芷晴用海绵擦拭大腿内侧时,我的呼吸会乱掉。

    她们从不碰胸部与腿间,只让我习惯被女人注视、被女人触碰的感觉。

    第七天晚上,主人第一次亲手碰我。

    他只做了一件事:让我保持平躺,然后用一根极柔软的孔雀羽毛,从脚心开始,一路向上,缓慢扫过小腿、膝窝、大腿内侧、腰侧、肋骨,最后停在胸下缘,就是不碰rutou与私处。

    羽毛扫过的地方像被火苗轻舔,我咬牙忍耐,却还是忍不住轻颤。rutou自己硬了,下身也开始湿润。

    他停下,看着我:「身体已经在回应了。」

    我羞愤地别开脸,却无法否认腿间那股越来越明显的热流。

    第二週,他开始让晓晓与芷晴「服务」我。

    晓晓会跪在我胸前,用小舌头轻轻舔我的乳沟,就是不碰rutou;芷晴会用长指在我的大腿根画圈,偶尔擦过内裤边缘,让布料摩擦yinchun。我被绑成无法合拢腿的姿势,只能无助地喘息。

    第十二天,我第一次在女人舌头下高潮。

    晓晓终于含住我的rutou,轻轻吸吮,芷晴同时用手指隔着内裤揉我的yinhe。我哭着弓起身,rufang剧烈晃动,乳rou从晓晓小手中溢出,蜜液浸透内裤,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魂飞魄散的快感。

    事后,我瘫软在床上,眼泪滑落,却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:「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    第三週,他开始引入「男性元素」,却极其缓慢。

    先是让我看着他,却不碰我——他会坐在床边,脱掉上衣,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,让晓晓或芷晴服侍他。我被迫看着晓晓跪在地上含住那根粗硬的东西,看着芷晴被从后面进入时腰肢折出优雅的弧线。

    我起初紧闭眼睛,后来却忍不住偷看。再后来,当晓晓被cao到喷出乳雾时,我的内裤已经湿透。

    第二十五天,他第一次让我触碰他。

    只是用手——晓晓握住我的手,带着我上下taonong那根guntang的roubang。我哭着抗拒,却在指尖感受到那青筋暴起的脉动时,下身猛地抽搐,无人触碰地小高潮了一次。

    他低笑:「看,你的身体不讨厌男人。」

    我羞耻得无地自容,却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真正进入,是在第四十天。

    那之前,他已经用手指、舌头、玩具把我开发到极致敏感——rutou一碰就硬得发痛,xiaoxue随时湿润,连晓晓轻轻吹一口气到yinhe,我都会轻颤。

    那天,我被固定成跪趴姿势,肥臀高高翘起,腰下沉成最诱人的弧线。晓晓跪在我身前,让我吸她的rutou;芷晴从后面用舌头舔我的后xue与yinchun。

    主人站在床尾,roubang抵在我湿透的入口,却不进去。

    「自己求我。」他说。

    我哭了很久,终于崩溃:「求……求主人……进来……语嫣的xiaoxue……好痒……」

    他缓慢推进。

    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,让我尖叫出声。肥臀颤抖,rufang垂下晃动,乳rou从两侧溢出,像两团雪白的麵团。

    当整根没入时,我高潮了——腰肢无意识地扭摆,臀部主动向后挺,像在画最圆润的月弯。

    他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撞得我肥臀啪啪作响,rufang剧烈晃动。

    晓晓含住我的rutou吸吮,芷晴舔我的yinhe,我哭喊着连续高潮:

    「主人——!大roubang——!语嫣要坏掉了——!rufang好胀——!xiaoxue被cao得好满——!」

    调教后期,他训练我用身体的优势取悦他——让我用rufang夹住roubang,双手捧着也会溢出的乳rou完全包裹棒身,前后摩擦;让我骑在他身上,细腰扭出最yin荡的弧度,肥臀上下起伏,吞吐整根。

    最后的烙印之夜,他设计了一枚满月形的yin纹——圆润丰满,像我的臀与乳,花边隐藏细小的百合瓣,象徵我原本的性向与最终的臣服。

    刺青时,我被固定成侧躺姿势,一腿高抬,肥臀完全暴露。晓晓与芷晴一左一右吸我的rutou分散痛感。我在痛与爽的交界中高潮,乳rou颤抖,蜜液喷洒。

    主人射进我体内时,我哭着说:「语嫣……还是喜欢女人……但xiaoxue……只认主人的roubang……」

    调教完成后,我回到了地面。

    表面上,我仍是那位画百合图的大胸插画师,粉丝见面会上依旧甜笑,说自己只喜欢女孩子。

    暗地里,我每週都会回去,让主人把我压在床上,用那根曾经抗拒的roubangcao到rufang乱晃、肥臀颤抖、失神昏厥。

    而晓晓与芷晴,总会跪在一旁,帮忙舔我的rutou与yinhe,让我高潮得更激烈。

    因为我终于明白——

    性向可以是女,但身体的饥渴,早已不分性别。

    第十六章  蜜桃的寂寞(沉曼寧视角)

    我叫沉曼寧,三十四岁,丈夫三年前因车祸去世,从此守寡。

    独守空闺的夜晚太多,我的身体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——表面依旧紧緻光滑,内里却早已多汁而柔软,稍一触碰就会溢出甜腻的汁液。胸部丰满而沉甸甸,乳沟深邃,rutou顏色比年轻时更深,稍被凉风吹过就会挺立成两颗熟透的樱桃;腰肢仍细,却带着少妇特有的柔软;臀部圆润肥厚,走路时会自然轻晃,丝质睡裙贴在上面时,能清晰勾勒出臀沟的弧线。皮肤水嫩得不可思议,洗澡后不用乳液也泛着蜜桃般的粉光,轻轻一捏就会留下淡淡的红痕,久久不散。

    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在深夜里,用手指或玩具抚慰那永远填不满的空虚。直到那天晚上。

    瑜伽馆私人课程结束后,已近十一点。我穿着黑色运动背心与高腰瑜伽裤,开车回家。巷口停红灯时,车门突然被拉开,一块浸了药的布捂住口鼻。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灌进鼻腔——皮革、汗水、古龙水,混着一点点烟草味,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。我挣扎了几秒,就软倒在座椅上。

    醒来时,我躺在暖黄灯光的床上,手腕与脚踝被极柔软的皮带固定,姿势舒适却无法合拢——双腿微微外开,手臂举过头顶,让丰满的rufang自然挺起,运动背心被推到锁骨下方,大半雪白乳rou暴露在空气中,rutou因为凉意而微微硬挺,顏色深红诱人。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他走进来,高大、沉稳,赤裸上身,肌rou线条分明,腰腹处隐约可见人鱼线。身后只跟着一个娇小的女孩——齐刘海、大眼睛,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,胸前鼓鼓的,像个瓷娃娃。她安静地站在他旁边,眼神带着好奇与温柔。

    「沉曼寧,」他声音低沉,像深夜电台的主持人,「三十四岁,寡妇三年,胸围102cm,腰围62,臀围99。皮肤极其水嫩敏感,私处长期空虚,蜜液分泌量远超常人。」

    我心跳猛地漏拍。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

    「我不会强迫你,」他缓慢走近,坐在床边,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我的身体——从锁骨停在深邃的乳沟,再沿着细腰滑到高翘的肥臀,最后落在那被瑜伽裤紧紧包裹的腿间,「我只会让你的身体,记住被彻底填满的感觉。」

    第一週,他什么都没做。

    每天只有晓晓进来,帮我洗澡、餵食、更换衣服。

    晓晓的手极小极软,像猫爪。洗澡时,她会用温热的海绵从我的脚踝开始,一点一点向上擦拭——小腿肚的肌rou线条、膝窝的敏感凹陷、大腿内侧的水嫩肌肤……海绵擦过的地方会泛起淡淡的粉红,留下细密的鸡皮疙瘩。当她擦到rufang下缘时,我会忍不住轻颤,rutou硬得发痛,顏色变得更深,顶端甚至渗出细微的透明液珠——不是乳汁,而是长期空虚导致的分泌物。

    她从不碰rutou与私处,只让我习惯被注视、被触碰的感觉。

    晓晓餵我吃饭时,会坐在床边,让我靠在她怀里。她会用小勺舀草莓优格,一口一口餵进我嘴里,偶尔有优格沾在唇角,她会用指尖轻轻抹去,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乾净。那动作曖昧而无辜,让我呼吸一次次乱掉。

    第七天晚上,主人第一次亲手碰我。

    他只带来一根极柔软的孔雀羽毛。

    我被固定成平躺姿势,双腿分开成瑜伽里的快乐婴儿式——膝盖弯曲外开,脚心相对,腿间完全敞开,瑜伽裤的布料紧紧勒进yinchun缝隙,勾勒出丰满的轮廓。

    他从脚心开始,羽毛缓慢扫过——脚趾间的敏感缝隙、脚弓的弧线、小腿肚的紧实肌肤、膝窝的柔软凹陷、大腿内侧的水嫩皮肤……

    每扫过一处,我的皮肤就像被温热的舌尖轻舔,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,粉红迅速蔓延。当羽毛沿着腰侧向上,停在rufang下缘时,我已经喘得像刚做完高强度瑜伽,胸口剧烈起伏,rufang晃动,乳rou从背心边缘丰沛地溢出。

    rutou硬得发痛,顏色深红如熟樱桃,顶端渗出更多透明液珠,在灯光下晶莹闪烁。

    内裤中央早已湿透,蜜液的甜腻气味在空气中缓缓散开,像熟透水蜜桃被轻轻咬开的香气。

    他停下羽毛,俯身在我耳边低语:「你的身体在哭泣,曼寧。它太久没被好好疼爱了。」

    热气喷在耳廓,我全身一颤,下身猛地抽搐,无人触碰地达到第一次小高潮。蜜液大股涌出,顺着股沟往下滴,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深色水渍,空气中的甜腻气味更浓。

    我羞耻得哭了,泪水滑落,却听见自己沙哑而颤抖的声音:

    「……再……再继续……」

    他笑了笑,把羽毛递给晓晓,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晓晓跪在床边,继续用羽毛扫过我已经敏感到极致的皮肤。我哭着弓起身,rufang剧烈晃动,乳rou溢出,蜜液一股股喷出,把瑜伽裤浸得完全透明,紧紧贴在yinchun上,勾勒出每一道丰满的褶皱。

    那一夜,我在羽毛与晓晓的注视下,一次次小高潮到失神。

    梦里,全是那根从未触碰过最敏感地方的羽毛,和那个男人的低沉嗓音。

    我的身体,像熟透的水蜜桃,终于开始被轻轻咬开。

    第十七章  蜜桃的裂口(沉曼寧视角)

    第二週开始,我已经不再挣扎。

    皮带依然固定着我的手腕与脚踝,但姿势变得更亲密——双腿被拉开成宽宽的V字形,膝盖弯曲,脚踝绑在床边,让腿间完全敞开,瑜伽裤的布料因为长期湿润而紧紧贴在yinchun上,勾勒出每一道丰满的轮廓,像一颗熟透水蜜桃被轻轻掰开,露出中间粉嫩多汁的果rou。

    主人不再只用羽毛。

    他开始让晓晓用舌头。

    晓晓会跪在我腿间,先用小手轻轻拉下我的瑜伽裤到膝盖处,让内裤完全暴露。那条原本纯棉的白色内裤早已湿得半透明,中央深色水渍扩散到大腿根,散发出浓郁的甜腻蜜香——像水蜜桃被咬开后,汁水沿着指缝滴落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不会直接舔私处,而是从大腿内侧开始。

    小舌头温热而柔软,先沿着大腿根的皮肤轻轻舔舐,尝到我皮肤上残留的汗水与蜜液混合的咸甜味。舌尖每扫过一寸,我的水嫩肌肤就会泛起